北宫煜一双眼盯着她手腕上缠着的长长的绷带,当时第一目睹到那条疤时,连他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是她为了躲他费经心机惟跑到北宫雉离身边而落下的伤,随之而来的是无尽头的妒忌,握着她手的力道不觉又重了些,半天赋吐出一句话,“让你跑,该死!”
是啊,在路上她都没体例能往别处走,更不消说这儿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夏筱筱看了被搭在肩头的外套一眼,直起家来,“北宫煜,说实话,你真的分歧适这类密意款款的模样,你不风俗,我也不风俗。”
将外套扔到他身上,往床上躺了去。
不晓得如许在窗边坐了有多久,才在窗台上趴了一会儿,冷风吹得她舒畅,困意垂垂上来。
他不过是出去又与季将军议了会儿事,又不是不返来,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帐营!
两名侍卫被她俄然一吼赶紧低下头去,“回娘娘,皇上正在火线与季将军议事。”
刚醒来陆无痕便过来给她换了药,百无聊赖,别处不能去,也总比整日呆在帐营中好过。
连皇上都敢谩骂的人,他们真是不敢等闲获咎。
夏筱筱不管是到哪儿都永久改不了她爱睡懒觉的弊端,醒来时根基已日上三竿了,这处虎帐就她一个女子,没有北宫煜的号令没人敢出去叫她,更何况皇上还特地叮咛了不要打搅到她睡觉,导致夏筱筱醒来时北宫煜人影早就不见了。
像是晓得夏筱筱浑身突然的生硬,下巴轻抵在她肩头,他又低笑了两声,“好好睡,朕不碰你。”
“碍朕眼了。”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被子被他捞了起来,顺势本身也钻到了被窝中,双手环到她腰间,“你一向以来都不过是想找个能依托的人,你如何就没想过,来借朕的肩膀靠靠呢?”
“白日你不是睡了这么多?无席说你上了药以后一向睡到刚才!”
“睡吧。”
身后没人回声,她悄悄翻了个身,搂在她腰间的那双臂腕下认识的紧了紧,北宫煜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