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师在家吗?”一个声音在院子外响起。
红衣小正太的速率之快,让人只来得及瞥见一道红光,那只鸟便被他捉在手中。
来者是其中年男人,他们见月明观院门主动翻开,快步走了出去,远远瞥见一个红衣小子盘坐在大殿门口的大石磨上,就走向前问道,“小娃娃,叨教白大师在吗?“
“臭小子,好幸亏上面检验检验。”
待到白泽和聂村的村长刚到山脚下,忽听前面北夜星高呼:“师兄,等等我!”白泽顿时头大如斗,不是说好不跟来了吗?
不过一刻工夫,这只鸟便一命呜呼,成了小正太的甘旨。这个小正太恰是被封印的魔神北夜星。
北夜星承诺的利落,白泽倒是不适应了,莫非这小子知己发明了?拿桃花眼看了他半晌,那一蓝一碧的眸子清澈,真看不出甚么幺蛾子,才和那人出了庙门。
那人这才战战兢兢说:“听闻白大师道行高深,不但有妙手回春的本领,更有降妖除魔的神力!本日得见,公然名不虚传啊!”
白泽:“大蜂?长成甚么模样?”
北夜星眼睛半睁着眼,“白老头,是不是又受啥刺激了。”白泽用草鞭子打他,他只当挠痒痒罢了。
泽云星殿前面有一只彩色的鸟,头上有鲜红的冠子,不时忽闪忽闪翅膀,像个大爷似的踱着脚到处走动。
“细姨星,你在这里做甚么?”白泽暖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下一秒,白泽衣袖一挥,大门本身开了,他则回到屋内一本端庄的盘腿坐在草席上,一手捏决放在胸口,一手屈平放在大腿上,标准的大师坐姿。
白泽一摸腰间,公然没有,他明显记得亲手挂在腰间了呀。
看着北夜星眼中滑头的笑容,白泽内心默念我忍,我忍,忍无可忍,我重新再忍,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能粉碎本身的大师形象。
“下次,另有下次?!”白泽抬手就给他一个爆栗子。
北夜星一副不满的模样:“小爷我叫北夜星,不叫小娃娃,若论辈分,你应当叫我一声老祖宗。”
白泽抛弃手中的草鞭子,甩了甩头发,理了理白衫,姣美的脸换上一副人畜有害的笑容,双手掰过北夜星的脸,“现在有买卖上门,我暂切饶过你。要么好好和我共同,要么就消逝。”一伸手把北夜星从树上摘了下来。
那人咂咂舌,昂首瞥见大殿门口有一副春联:作伴云和月,为邻虚与空。殿门上方是一块儿匾额,上写着泽云星殿。
白泽在东望山追了三圈也没追上,直到北夜星把整只鸡都啃完了才停下来。归正吃完了,他才不在乎被白泽抓住,不过又是在树吊颈几天罢了。
进得殿门,瞥见一本端庄闭目打坐的白泽,正要开口,看到四周奇形怪状栩栩如生的妖妖怪怪的雕塑,竟吓得一时不敢言语。
北夜星灵巧状:“那好吧!一起顺风!”
他如何没有防备这个无肉不吃的家伙呢,这东望山里鸟兽绝迹不都是因为这家伙吗?真是太粗心了。
来人:“实不相瞒,我是山下聂村的村长,这几日不知从那里来了一种奇特的大蜂,被它蛰伤了数十名村民,找了很多郎中都医治不好,现在都奄奄一息,恳请白大师下山,挽救我村民。”
白泽回到屋里看了看米缸,已经见底了,不但感慨:糊口真是越来越艰巨了,山下的村庄里好久没有人来找他祛病消灾了,要不是北夜星那小子每次都拆台,说不定买卖还能红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