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茅大师连连点头,“想不到你还是个懂酒、识酒之人!”
“我和爷爷出来买了点土豆,”毛豆一指茅大师手中的袋子,“刚要归去,我一眼就看到你们了呢。”
“拿东西?”毛豆一脸茫然。
偶尔有雪花飘落在脸上,沁凉中带着一丝丝甜美,叶安然转头看向斩烈风,他的军帽上已经尽是积雪。
“去了就晓得了。”叶安然笑了笑,独自带着毛豆往市当局的方向走去。
“恩恩!”毛豆连连点头,还不忘号召身后的茅大师,“爷爷,你快过来呀!”
“这……”茅大师也愣住了,“这些事从哪儿来的?”
叶安然摇了点头,“你呢?穿得这么薄弱,把手揣我兜里吧。”
叶安然和斩烈风对望了一眼,心内微涩。
“哎,说那些干吗,”茅大师点头笑了,“对了,两位如果不嫌弃,眼看着也到中午了,不如到我家里吃个便饭?”
“爷爷,你看这是甚么。”毛豆将竹篮放在灶台上,从内里翻出了好几只鸡腿、鸡蛋和一些新奇的生果。
“恩。”叶安然回身,靠近斩烈风耳旁,轻声嘀咕了句甚么,斩烈风欣然点头同意。
叶安然迈步跟出来,立即闻到了一阵沁民气脾的酒香,屋子跟苏绍凛家有些像,高低两层,基层正中间是一张方桌和四把椅子,屋内的装潢固然未几,但也是很有味道。
屋门外端坐着两个小石狮子,固然有些残破,但擦得洁净锃亮,落雪后更是凭填了几分严肃,门板两侧也插着冬枝,绿色给本来陈旧的屋门染上一丝朝气。
“哥哥,你不晓得我爷爷做的土豆煲好吃极了!”毛豆一听爷爷邀他们用饭特别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