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耸耸肩。
拖过来两个小凳子,宁启言两人也在树荫里坐下来。放开塑料布,一手拿一个玉米棒子对着开搓。
宁启言和宁晓文把平台上的水稻浇完水,又拎着水桶锁上山洞的门,到水站交来回回十几趟,才浇了一遍他们家和王洋家之间的那两亩地。
宁启言和宁晓文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白诚毅。
最后一趟打水,宁晓文趁便看了眼山坳的环境,胡子他们一群人已经浇了差未几四分之三了,他就没再下去,拎着空桶和宁启言一起走到王洋家。
就此可见,这些在宁晓文听着寄意不好的事在这几个孩子眼里真都不叫事儿!
白诚毅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胡子说话,一旁的董文安接口解释:“明白家一个亲戚住在山腰,传闻我们这能换鸡蛋,想让明白帮着便宜换点。明白之前不是从账上拿走二十个鸡蛋吗?就是拿给他们的,也不消粮食换,对方家里的白叟有技术,会打石磨,干脆就让他们给打了个石磨当酬谢,等过一段时候,再给他们十个鸡蛋就行。三十个鸡蛋换个石磨返来,我们本身不消,也能租给四周其别人用啊,这东西又不怕放,能用很多年呢!”
王洋闲不住,见着石磨了,顿时回山洞拿了一袋子搓好的玉米粒出来,让张平国教他磨。
不过真正的生手搓玉米用巧劲,就像宁晓文和胡子他们,而宁启言也一样,搓两下就找回感受了,一下午边唠嗑边干,除了肩膀和胳膊酸痛外,手上一点伤都没有。宁晓文和杜程这才没说话。
宁晓文点点头,把手里的桶和宁启言的一起摞起来放在栅栏边,等归去的时候趁便就带归去了,没需求特地跑一趟。
白诚毅和张伟抬着的是个石磨。
固然石磨是人白诚毅搬返来的,但邻邻居居的,过来借石磨用用,白诚毅他们必定不会不借。并且家家户户也不筹算白借,磨出来的玉米粉拿一些做酬谢也合适啊,比下山费事儿多了。现在大师都不缺粮食,固然不舍得华侈,但付出点借石磨的酬谢,没人不肯意。
前几天开端搓玉米,这俩女人的手最嫩,没一会儿就起了水泡,像王洋他们这些之前没搓过的人手上多多极少都带了伤。要不是看宁启言搓的特别谙练,杜程和宁晓文他们都不想让宁启言跟着一起搓。
不过厥后想想,就算宁启言伤了手,除非他们家把玉米扛回家,不然都在王洋家院子里坐着,就连俩女人都上手了,宁启言这么个大男人,如何能够真的甚么也不干。
王媛媛停动手,挥了挥动员手套的手,然后摘下一只手套。
山下倒是有当局供应的磨粉机,但每家每户多多极少都有千八百斤的玉米,交来回回送去磨粉,再加上等候的时候,不敷大师折腾的,并且目睹着白日越来越长,温度越来越高,每天光耗在地里浇水就要破钞大半天的时候,就剩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还能歇息歇息,再下山磨玉米,想想都崩溃。
持续吃了十多天的煮玉米和烤玉米,鸡蛋耗损一部分今后,空出处所的冰箱又被宁启言塞了很多新奇玉米出来。
以是白诚毅一声呼喊,不但王洋镇静的飞奔下去,其他住的近的人家闻声动静出来一看,也跟着喝彩起来。
“能鞭策吗?”宁启言看了眼正艰巨的推磨的王洋,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