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悠,这几天你多重视点严西顾,练习场的事情,临时不消去了。”霍侯对张悠说道,严颜身后,严西顾像失了魂一样,将女儿火化以后,整天抱着女儿的骨灰一动不动,霍侯有点担忧他的状况。
公孙越摇了点头,脸上的神采也有些奇特,“事情产生后便没有人看到她,以她的本领,如果不想被抓,估计也没人能够抓得住,就是不晓得去了那里。”
“颜颜,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因为你不会说话,就忽视你身上的痛,如果早点让你睡去的话,你也不消受这么多苦了。说不定、说不定已经投了个胎,有一对爱你的,负任务的父母照顾。颜颜,是爸爸错了,你不要怪爸爸好不好。”严西顾低声诉说着,声音有种心死的木然。
以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被一起押送到一个看起来像堆栈的处所,门上了锁,内里有很多兵士扼守。
在他身后,张悠一边哭一边笑地说道:“颜颜她方才、方才仿佛说了一个字,仿佛是“爸爸”的“爸”,她最后必定是认出你来了。”她说着,眼泪流得更凶了,而严西顾则像与这个天下完整断绝了联络般,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