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宁剥了一颗水煮花生塞他嘴里,“你如果乖,那我比你乖。”
本来张大了嘴等投喂的小四,伸手把他姐姐手里剩下的橘子拿过来,自个掰着喂给姐姐。
“老夫大胆,不知公主这个月的月事可来了?”梁大夫转头问风儿。
*
还未获得确认,攸宁公主有孕的动静就传遍全部将军府,传进皇宫。
如果嫌弃他做得不好,难以下咽还好说,可他此次做出来的是美满是精确的番茄炒蛋的味道,再加上她这几日好似吃的比平常都多,他担忧她的身材出了题目。
明晖院在楚攸宁嫁出去后就建了小厨房。
楚攸宁手一顿,把刚喂到小四嘴边的橘子收回来塞进自个嘴里,“小四听到了没?要争气,你要做娘舅了,得做个好表率。”
没见过哪家大老爷们把自家夫人的月事日子记得这么清楚的。
要晓得公主和驸马结婚但是足有五年了,迟迟未见有喜,哪怕公主是公主也少不了被人在背后里嚼舌根,也幸亏公主这几年游历在外。现在好了,公主一回都城就有孕,这孩子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景徽帝走得更快了。
“父皇,我姐姐走了,您也骂不着她了,我就不装啦。”小四奶声奶气,连神采都活泼了很多,哪另有之前的一板一眼。
“恭喜四爷,公主八成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浅,老夫也不敢肯定,且看这几日月事有没有来。”梁大夫拱手道贺。
楚攸宁不晓得景徽帝如何跑来这里考小四,她说,“父皇,小四的脑袋瓜子挺聪明的,随我,您大可不必担忧。”
进了厨房,沈无咎让楚攸宁坐在一边等着, 他为妻洗手做番茄炒蛋。
他就说嘛,跟在他姐姐身边长大,又有一个事事以他姐为先的姐夫,能长成循规蹈矩的性子才怪。
直到看不见景徽帝,楚攸宁才眨眨眼,不解地看向沈无咎,“我如何感觉我父皇又要把小四扔给我了?”
他忍不住低声说,“不错,极会挑日子到来。”
他看了眼和他姐姐长得一样纯良有害的四皇子,笑着说,“小四得了一种分开姐姐就学不出来的病。”
沈无咎蹲下身,大手隔着被子悄悄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这里已经孕育着他们共同的孩子。
何时当天子成了辛苦的活了,公然不能将小四交给闺女带,都带歪了,这么小就嫌当天子是辛苦活,还能希冀他当好这个天子吗?
楚攸宁这会又感觉本身半夜把人折腾起来就为了口番茄炒蛋有些作,前一刻还因为想吃番茄炒蛋猖獗流口水的她,这会又俄然不想吃了。
沈无咎悄声叮咛了风儿几句,这才带楚攸宁回屋漱口寝息。
昨日,楚攸宁和沈无咎一走,景徽帝就见前一刻他还在夸奖的乖儿子背手昂头看他,的确跟他姐当年的神情一样一样的。
她懵了一会,用精力力去看,就看到子宫里有一颗小豆子一样的东西存在,不敢信赖这小豆子今后能够长成一个孩子。
景徽帝总算晓得为甚么小四和他姐姐分开都没多余的话,而他姐姐临走前也没有半点不舍,当时他感觉走得干脆利落在他闺女这里才是普通的,现在看来是早就推测小四这性子在宫里也不消担忧吧。
圣上驾临,小团子们天然当即被带下去躲避。
楚攸宁抱着一小碟点心边吃边看, 沈无咎担忧她饿坏了就让她先吃几块垫肚子。
沈家如日中天,他回京也没销假当职,持续养伤,做他的闲散驸马,陪他的公主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