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然又让身边的丫环拿了份点心给沈浣,笑道:“阿元既是修文的表兄弟,自是晓得修文有一未婚妻沈女人,那日也是她救了我儿一命,我儿还说请他来江宁府吃我做的栗子糕,阿元尝尝味道如何?”
又听顾妈妈禀报导:“至公子、修文少爷,刚才我家太太传信请您两位二位过府用晚膳,又有老爷说有事要叮咛。”
沈浣在这个朝代几年了,见的皆是乡间的浑厚夫人和娇憨丫头,即便是秀才家出身的顾师娘也不过识了几个字,现在这顾静然算是她看第一眼就感觉读过很多书的人,她虽不喜好读书,但是因为顾修文的熏陶,对读书人也很恭敬,故而从初见就对顾静然很有好感,故而极其当真的放下杯中果茶,说道:“顥儿人很好,我碰到他也是缘分,我想救他便救了,从未考虑过旁的事情,夫人不必谢了。”
“不成,顥儿明日不成擅动,这干系到你娘舅他们的出息,你莫要搅了事情。”顾静然有些峻厉。
食不言寝不语,在曹寅面前世人多少有些拘束,极其温馨的用完膳,以后代人聊会天,曹寅站起家道:“博雅、修文,你们随我来书房一趟。”
“那好吧,明日我们在内里等着如何?阿元哥哥,你和我们一起去等着如何?”曹顥拉着顾元的袖子撒娇道。
天气不早,两人告别世人要回顾府,曹顥道:“明日鹿鸣宴必定很热烈,我也好想去看看,二狗哥哥、阿元哥哥,要不我们想个别例也去,如何?”
“那我们还是快些解缆吧,我另有些饿了呢。”曹顥跳起来拉着李二狗的手说道。
“今后有不懂的,你尽可来问我,本筹算让你们在江宁住下便可,但又想你们定是想回籍的,我与你们家沈女人甚是投缘,请代我转告她,我和顥儿一辈子记得她的好,有事情记得找我们。”顾静然定定的看着沈浣。
顾静然也只能无法的放弃了,看着曹顥在李二狗身后对劲洋洋的模样,心中也是好笑。
两人说了一会话,想着等会问过顾博雅筹办的如何就,不一会顾妈妈带人过来了,看着顾妈妈身后奴婢手中筹办的器具,顾博雅和顾修文齐齐伸谢,沈浣心中也是一暖,为顾博雅筹办好了是该当的,而那曹夫人却连顾修文的都筹办了,可见其用心。
沈浣一贯喜好吃些点心,故而固然刚吃了饭不久,又拿着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她等会还会修炼,自是不担忧消化不了。
“别混闹,你去不得的。”顾静然直接堵住儿子的话。
温雅如玉的妇人,声音如水波泛动,世家贵女就连说话都莫名的让人感觉好听,每一句仿佛翠如碧玉。
顾博雅说道:“现在江南河道是重中之重,我等虽是一介墨客却尤思报国,现在圣上亲身督办,以身作则,鄙人虽鄙人,也愿尽本身的一份薄力。”
想着现在江南的情势和圣驾,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