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将这些物件都收进虚空,抓起一旁的鸭舌帽扣到脑袋上,扫视了一圈这个住了七天的屋子后便挎上袖珍的玄色斜肩包,毫不沉沦地出了门,然后渐渐向着郊区走去.
他们将变异的孩童关在一起,让他们相互撕咬吞食,只留下最后还活着的那一个;将人类女子与变异的植物关在一起让他们交配,然后把死去的女子扔给丧尸当口粮;往足月的妊妇身材内注射病毒,记录分歧月份的胎儿在病毒影响下的变异;乃至让产下的怪婴在饥饿的状况下吃掉本身的母亲……
而这几年中,她的首要任务就是渐渐杀光那些安德洛斯的漏网之鱼.
几秒钟后.
云默喃喃道:"成名技是……飞刀?一共三十六把.唔,究极生化兵器孕育母体……被枪杀,焚化……"
银质的十字手链在手腕上反射着细碎的光芒,好似湖面泛动开的碎影.
视野锁定在一间小小的酒吧,在繁华的洛杉矶显得很微不敷道,像如许的酒吧随便一找都有一大堆,更何况这个装潢都已经显得有些古旧的老吧.
而开会地点仍然是在地下.安德洛斯就仿佛一只打洞的老鼠,地下基地一个接一个,看上去很隐蔽实则倒是自作聪明.
她曾经在转生时看到过他们的故事,但故事只是故事,并不了了,就比如她并不清楚她的父母究竟是如何来到安德洛斯的.
前次从安德洛斯那边拿返来的属于父母的东西就只是这些――父亲的怀表,母亲的手链另有九把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