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匕首的刃部，反比着弘历的喉咙。孩子大哭着冒死挣扎，嘴里还在喊：“九叔，九叔……”
握着冰冷的枪体，九阿哥的食指压在扳机上，他仿佛瞥见了下一秒，致命的枪弹从枪膛里飞射出去，正中斯杰潘的眉心。近间隔的火药，炸出一大块血肉，血和骨头碎片四周飞溅，红色的黏稠物跟着涌出来。俄国人沉重的身材晃了晃，歪倒在地上……
他们闹了这半天，外头还是没动静，九阿哥脑筋飞转，本来女眷住的处所，也专门有仆人看管，就是为了包管弘历安然。但明天人太多，仆人都被派到前面去帮手了，院子太大，并且斯杰潘和胤禛他们一贯熟，他和九阿哥这么出去，底子没人能留意到。
地上，翻倒着茶杯和凳子。
安德烈却只是笑笑，暖和地摸了摸弘历的脑瓜：“大了一岁，更懂事了，这就好。今后要听阿玛和额娘的话，别自作主张。”
是的，他已经杀了两个了，这第三个，也一样逃不脱。
九阿哥只感觉，前心后背冰冷冷的，盗汗已经渗入了他的几层衣服。
胤禛更加吃惊：“就光这么瞧着人家的脸就能汇集信息？！”
“没有体例的！只剩几个钟头了！”斯杰潘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如果我不承诺，他就会像当初杀碧桃一样，让我当即变成丧尸！”
这不就是他和斯杰潘的宿命么？
孩子惨叫起来。
他晓得他要去哪儿，这几年和胤禛熟，来过雍王府太多次。期间他碰到了胤禛身边的小厮，那小厮奉告九阿哥，方才他身边阿谁洋人说要找他来着。
胤禛并不晓得，就在现在，九阿哥避开了酒宴的人群，单独一人穿过花径，向屋子前面走去。
斯杰潘抬开端，他俄然，笑了笑。
“你是从哪儿获得的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