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但见蓝袍男人目中,俄然淡蓝之光一掠,其抓着木杖的掌心内,顿时散出一道细弱的水流!
“为老不尊!欺孙骗子!真是妄为人祖、废弛家风……”
“谁啊?”老妇抬头看着那蓝袍男人,浑浊的双目内尽是迷惑。
项回目露奇芒的望着对方拜别的身形,目露羡慕的低喃道:“我项回,迟早也能这般遨游天涯的!”
话语间,蓝袍男民气中一动,而后张口说道:“对了张大娘,我弟弟现在可好?”
“这孩子,如何就走了……”听不到回应,那老妇觉得蓝袍男人已经拜别,但见其面露无法的摇了点头,而后抬起木杖,向着火线挪步解缆。
“呵呵。”见状,蓝袍男人微微一笑,而后轻笑着说道:“张大娘,你不会又记错了吧!我记得小时候,你就常常健忘东西的,此次可倒好,还把眼睛给健忘了。”
“啊!”闻言,老妇又是一愣,而后微微点了点头,老神在在的说道:“应当是了,年纪大了嘛,记不清东西很普通的……”
那男人浓眉粗长、金刚瞋目,额宽鼻大、唇方口正;其人身躯高瘦、身姿矗立,一头黑粗长发,整齐的束在头顶,看起来非常精干。
见状,项南峰眉头一皱,而前面色微沉的说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敢在背后说老夫好话!”
此人的去处,与项回截然相反,其速快超离弦之箭,不消半晌,便消逝在项回的视野以内。
闻言,蓝袍男人目中顿时燃起火光,而后语气降落的说道:“张大娘,此事当真!”
但听嗖的一声音鸣,那身着蓝袍的丁壮男人,在邻近小渔村村口之时,俄然前势一止,而后从空直下,稳稳的落在村口火线。
与此同时,但听嗖的一声轻响,一道湛然如水的淡蓝色长虹,突然从项回的上方缓慢掠过!
见状,蓝袍男人目中一动,而后抬手抓住老妇的木杖,轻笑着说道:“张大娘,我没走……”
……
见状,蓝袍男人声气一窒,顿时沉默下来,其目中的高兴,也悄悄褪去,渐渐出现一抹深深的庞大,其心中深处,更是心伤众多……
郊野中,远远的传来一串,滚滚不断的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