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归正你也戒酒了。这是我和邻居张婶学的腌酱菜,算算明天能够开封了。”一边说着,继欢一边翻开了坛子,一股酒香伴着酱香飘了出来,用洁净的筷子夹出一根黑黝黝的黄瓜咬了一口,继欢必定的点了点头:“能够吃了。”
他果断不去病院,不过继欢暗里里有偷偷存钱,比及本身测验完想体例让爷爷下山一趟,然后便能够趁便哄他去病院做个身材查抄。
“那八成是因为我妈也是和隔壁张婶学的吧?”继欢却只是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夹出了一小碟酱菜后,又把坛子原封不动封好,藏回里屋后才重新返来用饭。
老头子刚咬了一口就惊奇的睁大了双眼:“这……这……的确和你妈妈腌得一模一样!”
“你奶奶但是超等大美人啊!”白叟家像是想起了甚么,一脸感慨,然后感慨着感慨着就神采惨白起来了。
说来也怪,其他像继欢如许年纪的少年人,每天想的大抵都是本身,城里又出了甚么新玩意,哪个牌子的鞋子设想超酷……肯定好这些,便能够朝父母磨零费钱采办新设备了,继欢却分歧,他喜好察看老年人用品。走在路上也风俗性盯着其他白叟家瞅,现在老头装的风行趋势是甚么,哪个牌子的拐杖用起来又轻又好……他乃至还偷偷摸摸去比较过轮椅和老年人纸尿布。
岂止是能够吃了,的确是好吃的不得了!
直到――
过于老成的继欢,也难怪在黉舍交不到甚么同龄老友。
传闻他们是在一场车祸中归天的。在继欢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他对此并无设法,对于无父无母这件事也没有甚么抱怨,因为爷爷和姐姐已经给了他充足的关爱,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大抵就是能够尽快成年,然后能够替父母尽到他们未尽的任务。
继欢一向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