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不能如许。”琳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完整没法直视尤里西斯眼神的她只能用这类体例来保护本身的矜持。可她固然不让她脱掉本身的内裤,却也不进一步抵挡或是逃窜。
处于尤里西斯节制下的她完整没法回避,而身材也天然的做出反应,紧紧的包裹住了入侵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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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早晨醒过来想要喝一杯水罢了,为甚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他到底是甚么时候,甚么处所学会了写如许的东西。
这,这,这封比之前那几封更加的直白,欲望深重,乃至已经到了不该该让人看到的境地。
“到底……如何回事……”身材像是跨掉普通瘫在柜子中间的琳不甘心的咬着牙想站起来,可酸软的身材让她连这个微不敷道的小行动都没法完成。
银狼族特有的尾巴和耳朵都在不竭的颤抖着,代表着琳现在身材的不天然反应。如同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在拥抱着她,摸索着她娇美的身材。
写完了,尤里西斯此次竟然一鼓作气的把一整封情书都完成了,这类一气呵成的感受让他惊诧莫名。而细心看完了这一封本身一字一句写完的情书后,他有种想把本身脑袋砸看看看内里到底埋没了甚么的打动。
她的手放在本身的裙子面前试图挡住甚么,但是却很较着的失利了。
“呜……啊……”琳的上身微微后仰,肩膀堪堪靠着柜子火线的墙壁,下身反而倒是被柜子顶向前,像是正有人将她的身材压迫鄙人面,在停止着侵犯一样。
“嗯……啊……”固然琳很尽力的抿着嘴唇让本身的声音不至于外泄,可乌黑的面庞上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出现了斑斓的红晕,身材也开端主动的驱逐着尤里西斯的打击。
在脑海中,某个奇特的印象和笔墨一起闪现。
之以是不烧毁它们,是他想要警告本身曾经犯下了多么离谱的弊端,用来提示本身的不成熟。
牵手,牵手以后要做甚么?尤里西斯的笔一颤,然后脑海一阵晕眩,开端更加快速的落笔,写下连他本身都不明白的流利笔墨。
空中上的水迹分散开来,不过此中仿佛另有些不是水的液体也稠浊了出来。
神啊请谅解我请谅解我请谅解我请谅解我请谅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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