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做，都是为了明天，都是为了……”春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果断非常的语气持续说道：“为了我们共同立下的誓词！”
“人道庞大，善恶皆不料外。我们独一能做的，也只是斩除所见之恶，庇护所见之善罢了。”冬说完又弥补了一句：“这是你曾经教给我的事理。”
“是的，你说不错，夏季是杀不死的，因为它只是一个观点。”春感喟一声说道：“实际上我所说的邪神也只是一个观点，它本身没有善恶，更不存在存亡的辨别。它吞噬天下只是一种本能，就仿佛四时循环一样，是一种大天然的法则，底子不成能仰仗人的力量去斩除。”
“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