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孤冲明显对田柏光好这一口嗤之以鼻,但眼下有事相求于田柏光,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有瞥见,等田柏光缓过来。
田柏光当然不会错过任何能够揩油的机遇,揉搓一把,顺手将一张银票塞进女人深陷的沟壑,嘿嘿色眯眯地笑着说道:“明天爷手气可真不赖,你但是爷的福将……”
那一双双掉进钱眼里的如丝媚眼,恨不得将赌客们的腰包都掏得精光,明显,她们都是为了榨干这些赌客的腰包而存在。
一边豪赌,一边享用女人们极致的按摩办事,随时有活动的食品点心、酒水送到面前,完美的一条龙办事,让这些客人们真正的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夕。
田柏光,游走于鸡鸣狗盗之间,特别是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是他的特长。
田柏光摸了一把本身的秃顶,嘿嘿咧嘴笑着说道:“要说,找到卓青璇下落倒也不难,的确,她刚幸亏烟云都城,只不过……”
令孤冲伸手一把,抓起放在麻将桌上的长剑,霍然站起家,对着田柏光一拱手,“田兄,多谢了,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令孤冲一肚子苦水,苦笑一下,“师命难违,田兄,你就别笑话我了,先奉告我,卓青璇的下落,如何?”
但是他的动静倒是通达得很,江湖上的各种百般奇闻异事,他比谁都把握得快。
令孤冲脸上无光,田柏光这话粗理不粗,的确如此。
令孤冲也不紧不慢,等着田柏光持续说下去。
他如许的人,混迹江湖,倒是混得开。
“巧了,如果我没猜错,卓青璇恐怕正赶往烟云都城的城门,筹办拜别,这是你脱手的独一机遇。”田柏光嘿嘿笑了笑,伸开嘴,吞下怀里女人塞进的葡萄,一边嚼着一边看向令孤冲。
女人娇嗔笑得花枝乱颤,任由田柏光在她身上滑过,娇滴滴地说道:“田爷,那可真是奴家三生之幸,能成为您的福将……”
华山派掌门岳超群前不久分开华山,以后,就收到飞鸽传书,令他当即到达烟云都城,去寻觅一个叫“卓青璇”的女人,将其诛杀。
一边凑上去胭脂水粉的面庞,与田柏光耳鬓厮磨,手将沟壑里的银票用力塞得又深又稳。
令孤冲斜睨了一眼田柏光,“田兄,你晓得我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哟,你可别暗沟里翻船。”
“田兄,真乃脾气中人。”令孤冲瞧了一眼冷坐在身边陪酒的女人,端起酒杯,抬头一饮而尽。
说话间,他话语停顿了下来,仿佛是另有隐情。
田柏光哈哈哈笑了笑,“令孤大兄弟,这秦淮风味楼里的女人,都瞧不上眼?”
秦淮风味楼。
“恰是,这位年青的魔教小卒,心狠手辣,策画过人,绝对是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田柏光扣下麻将子,“杠上着花,哈哈……”
令孤冲微微呼了一口气,“传闻,这魔教幽冥神教,新晋的烟云都城分舵舵主,叫甚么萧楚,他但是一狠角色,做掉了前一任舵主上位,公开去到天争宗分坛,干掉天争宗分坛坛主,在江湖上,更是杀了武当七贤,抢走了御龙宝刀……”
岳超群命令追杀卓青璇,用脚指头都能想清楚,他想干甚么,不过就是肃除药王阁这独一的担当人,将药王阁吞下。
“哈哈哈,我说,大兄弟,传闻你来烟云都城,也是为了一个女人?”田柏光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
田柏光眨巴着那一对贼眉鼠眼,“令孤大兄弟,你放心,你找到哥哥我,真是找对人了。凡事都有缝隙,都有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