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公主朱清婉银牙直咬,气的手颤栗,但那颤抖的宝剑还是没有刺进顾子瑶的咽喉。
顾子瑶道:“今倭寇进主辽东光阴不久,故民气不得,将士劳乏,其对我中土的饮食也不是很适应,火线扶桑远渡重洋,供应更是困难……陛下此时无妨修书一封,送至高丽国。催促其现在进击扶桑,眼下扶桑重兵离岛,恰是攻其良机,时不成失时不再来!那高丽国长年称臣于陛下,陛下有此求,高丽国决然不敢回绝。若辽东城将佐,闻听扶桑本土被攻,定然撤兵回击,待当时我军随后掩杀,倭寇可破……”
顾子瑶还是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喝着茶水,吐出一句:“我没有感觉本身很了不起,更不在乎是不是红人,我的确是一介郎中,至于救了长公主殿下还惹来一身罪恶,是我这江湖郎中千万没有想到的,如果您要杀就杀吧,如果您不杀,我要睡一会了,这几天太累了……”说罢,顾子瑶向床榻走去……
皇上正苦闷间,顾子瑶开口道:“陛下,微臣有言,大胆进谏……”
皇上听罢眼露忧色,道:“没想到顾爱卿,胸中韬略如此深厚,朕也觉此计颇妙,就依爱卿,朕这就修书,来人,笔墨服侍……”
顾子瑶持续道:“微臣从计谋上说完,从战术上再进一谏……”
皇上道:“无妨,顾爱卿但说无妨。”
大寺人取来文房四宝,磨好了墨。皇上刷刷点点,很快将圣旨写好,交与大寺人叮咛使臣骑快马,速将圣旨送至高丽国。随后命传令官紧闭营门,没有圣上的口谕,任何人不得等闲言战,不然军法措置……安排安妥,皇上表情俄然大好,略显对劲的向帐外走去……
那传旨官上马后,半信半疑的将符文贴在了快马的额头之上,孰料那马儿好似赤兔附体,疾走不止,一时候仿佛连人带马漂泊在空中之上普通,吓得传旨官,伏在马背之上紧紧抱着马的脖颈不敢转动,人马如同流星赶月般消逝在营外,眨眼不见了踪迹……
皇上听罢笑而不语……
这让朱清婉哑然的张了几下嘴,竟不知说甚么好,心头升起一层惭愧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