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瑶道：“自从我入道门以来，修行至今，不晓得所谓的天命到底是何物，是何意义！”
韩雪晴长舒一口气，道：“也不知我与子瑶哥哥可否有一日，相互体慰对方，晓得对方的良苦企图，这统统都那么遥遥不知，那么不晓得最后的结局欢乐与否……”
韩雪晴神采羞红，道：“大师讽刺了，雪晴也是一厢甘心罢了，但我不悔怨，不悔怨本身所做的统统，特别是为子瑶哥哥，我心甘甘心，哪怕……哪怕最后结局不如我所想！”说罢眼圈有些红润。
顾子瑶如有所思，沉吟很久道：“大师，那你们佛门弟子平生苦求真经，最后悟的是甚么呢？”
顾子瑶道：“大师，我一向有一惑困于心头，想跟您就教！”
慧果笑道：“顾公子公然慧根聪慧，一点就透！老衲再送你几句，以作体悟：诸法人缘生，诸法人缘灭。人缘生灭法，佛说皆是空。诸法人缘生，我说是人缘。人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诸恶莫作，众善推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身从无相中受生，如同幻出诸形像。幻民气识本来无，罪福皆空无所住。统统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变幻当中无罪福。起诸善法本是幻，造诸恶业亦是幻。身如聚沫心如风，幻出无根无实性。假借四大觉得身，心本无生因境有。前境若偶然亦无，罪福如幻起亦灭。统统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变幻当中无罪福。法本法没法，没法法亦法。今付没法时，法法何曾法……”
韩雪晴接过话，幽幽道：“如果我是风中的叶子，便但愿能以最美的姿势落下，因为不想让他看到我的哀伤，如果我是一抹暖阳，但愿在风雨来之前，多为他储藏些暖和，好让明丽照亮他的心房，或许是这世上的美，都有些苦楚，缘是云水深处无言的等待，是一纸素笺的暖，是工夫适意最美的诗行。最美的晓得，是他来，恰好我在，共度一段指尖碧绿的光阴。但不知可否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