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羔羊,萧凡无话可说,面对这些犯人的诘责,他闭上了双眼。
在他面前,则俯身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这青年一身下人打扮,胆颤的说道:“公子,我……”
黑袍人衣袖一挥,三具尸身当即消逝不见,当他再次伸手之时,自远方空中,俄然闪动起两道青芒!
几只乌鸦在半空中回旋,鸣叫之声如同丧曲,尽显苦楚。
西郊坟场中,十几具新添的尸首,被混乱的扔在一个大坑中,连土都未曾填上。
“这……你都看得出来?”萧凡忍不住开口了。
“无妨,幸亏我长年未在北宏城内,目睹之人只识得我大抵,由萧凡顶替,天然无忧!”严弘对劲说道。
这就是本身的命!
为制止他滋肇事端,手脚筋被挑断,又尝遍各种科罚,只剩下半条性命罢了。
自幼家贫,他只好进入严家做下人,奉侍隆冬鞍前马后,惟命是从,终究落得这般了局。
“你眼中没有半点精光,固然你手脚筋被挑断,但你经脉脆弱,并非习武之人,手上老茧也不是刀剑而至,看起来倒像是个下人!”大汉持续说道。
但是那霍青的头颅之上,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笑容,仿佛双眼中,另有着一丝光芒!
“届时你便晓得!”霍青奥秘的一笑,说了句萧凡听不懂的言语,便回到角落中独坐去了。
“嗯……”萧凡不好持续沉默,忍痛点头。
第二天中午,北宏城法场,行动盘跚的萧凡与其他极刑犯一同被押赴在断头台之上。
这大汉眉心一道长疤,狰狞如同毒虫般,太阳穴高高鼓起,满身肌肉如同岩石普通。
‘天水居’地下密室内,掌柜隆冬神采惶恐的对那公子哥严弘说道:“小弘,你怎能惹得如此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