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一念惭愧的把头歪到一边,“你快点。”
“夜深人静,我们小别胜新婚,如果不做点甚么,如何对得起异国他乡的良辰美景?”上官墨的腿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强势的开分她的腿。
纪一念咬下了唇,瞪着他。
纪一念晓得彻夜不会安宁,从她踏进旅店的时候,就已经必定是羊入虎口了。
这女人,真是胆小包天又欠揍。
墨色的瞳孔落在她的身上,呼吸都变得混乱了。
上官墨偏过甚,蓦地展开眼睛,把纪一念那闪躲不及的慌乱看在眼里,“看来,你想要。”
“行了行了,你想干甚么就干甚么吧。”纪一念已经豁出去了。
如许一双眼睛盯着她,心都在颤抖。
纪一念俄然有些悔怨,刚才她如何就走进了这个房间,还听他的话去洗了澡?
不过,这也太分歧适他的人设了。
纪一念面红耳赤,“你个地痞!”
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向本身,冷眸盯着她,“快点?”
此时她被压在他的身下,竟然不吵不闹,不推不骂。
她提着一颗心,抿着唇盯着面前那张丢脸的脸,浓眉通俗的眼似浩大的宇宙,安静的眼波下埋没着锋利如膺般的眼神。
这话落在上官墨的耳朵里,是一种热诚。
纪一念去了浴室,洗了半个小时,才穿戴睡袍走出来。
不对,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去沐浴。”上官墨的语气带着号令的意味。
被戳穿了心机,纪一念有半晌的难堪。
微眯着眼睛,“纪一念,看来你真的很等候之前没做完的事。”
太不普通了。
就在短短的时候,上官墨已经看到她两次望着他走神了。
纪一念皱眉,不想动。
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上官墨眯了眯眸。
没所谓,归正他们是伉俪,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纪一念对上那双深不见底又带着伤害的眼睛,能预感她今晚会有多惨。
想不明白。
统统明显能够很完美,只可惜美中始终都是带着不敷的。
最坏不过就是几天下不了床。
神经病。
温度缓缓的上升,纪一念听到本身的心跳完整乱的毫无章法。
“我俄然发明,你真的很喜好玩欲擒故纵。”上官墨抓住她的手腕,渐渐的举到她的头顶,“上了这张床,你感觉我会放过你吗?”
她如何就跟被催眠了一样,他说甚么她就做甚么。
“不消。”该来的躲不掉。
纪一念吓了一跳,她揪紧被子,不明以是的盯着他的侧脸。
纪一念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只感觉身上的重量侧翻了,她展开眼睛,眼角的余光看到上官墨已经躺在一边。
这都是主要的,坐了一天的飞机,又在警局坐了一天,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她就认输了。
刚才是她粗心了。
“上来。”强势的语气无庸置疑。
“你健忘之前没做完的事了。”上官墨话音一落,长臂一伸便将她给扯过来压在身下。
目光冷冽的盯着纪一念,“如果是一个长的都雅的男人跟你上床,你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甘心了?”
“今晚先放过你。”上官墨俄然开口。
在机场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情欲,刚才他的身材也是有反应的。
但是,他如何放过她了?
关了灯,闭上眼睛,脑筋里随便换上一副美女图,也就得过且过了。
好想躺上去,甚么也不想的睡上一觉。
走到床的另一边,翻开了被子躺上去,缩在边边。
上官墨已经走到大床上,翻开被子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