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
“如何?”他揽着我,深深地看进我的眼睛。“你是如何辩白出惠夫人和淳夫人的?”
“明天的事情,多谢女人了。”惠夫人非常和蔼的说,又对着苏子珩,“可好明天是碰到你们。”
她将惠夫人、淳夫人几个字念得略微重些,我听她如此称呼,想着约莫是他熟谙的人,又略微清算一下仪表,便也翻开了帘子。跟着兮若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两位妇人时,她们眼中皆有惊奇,我盈盈一福礼。
是李煜的《一斛珠》,当年他与大周后周娥皇的爱情嘉话,当真是教人动容。我听着他的曲子,悠悠的将词念出来。他将外套披在我身上,“再向上就该冷了,可别冻着。”
“灵儿?”他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