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人开口道:“我嗅到了一股千年美酒的味道,这错过了但是人生一大遗憾,你得放我下去,我要好好会一会这千年难遇的美酒!”
“前辈乃是世外高人,怎的会对此人间酒水嘴馋?”
颜越白摆摆手,“仙子大可放心,我等并不会出来探查些甚么,也不会让仙子难堪,送仙子到了一到处所我等便会拜别了。”
秦司年抿着嘴,也不知在想些甚么,仿佛有些纠结踌躇的模样。
翠衣女子看着远去的碧烟仙子,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微微低头,泛黄的花瓣碰到她的下巴,她吸了吸鼻子,寂静半晌,便将那花朵仍在地上,伸出脚狠狠踩了几下。
翠衣女子打量了一下碧烟仙子,这才道:“道友莫不是清闲仙宗的弟子?”
碧烟仙子赶紧解释,“我并是不担忧你们……”话还没说完她声音却低了下来,整小我有些愣怔。是啊,虽说这几人救了本身,本身也并无与他们为敌之心,可说到底两边对峙,本身纵使嘴上说再多,亦不能健忘师门对魔修的仇恨与仇视。
颜越白又道:“我记不得与你有何胶葛,可你却仿佛与我早已熟谙的模样,现在有个大好的机会,你无妨说说我与你到底有何干系?”
清闲仙宗到底是大宗门,气势不凡,颜越白想起几个月前本身大闹清闲仙宗的气象,竟有些仿佛隔世的感受。
“前面便是清闲仙宗了。”
“不知这位道友是?”
碧烟仙子这才松了手,她本就大伤刚愈,心神还不稳,当下便急仓促道:“我乃路掌门之子的道侣,先前之事多有冲犯,还请道友莫要介怀。”说罢便急仓促拜别。
蓝衣男人躺在巨叶上,闭着眼睛,仿佛早已睡着,秦司年则是一如既往般冷酷,不发一言,唯有颜越白暴露笑容,冲碧烟仙子眨眨眼睛,“仙子走好,我们有缘再见!”他一挥手,巨叶便像有了生命普通,俄然间飞起来,往远处行去。
颜越白也不逞强,“前辈可莫要把我想成你那样的人,我现在已经没了魔尊的担子,此人修与魔修在我眼中已毫无别离,仙子与我与原无仇,我闲着也无事可做,助仙子一臂之力又有何妨?”
一行人说话间,巨叶已疾行千米之远,矗立的峰尖已然映入视线。
颜越白一摆手,非常无法,“那你下去了可别返来了。”蓝衣男人从速下地,头也不回,唯有声音宏亮,“求之不得!”
颜越白倒也不气,瞧着那蓝衣男人走远,才道:“秦司年,我本来瞧着你各种不扎眼,现在这位前辈在边上烘托着,你倒是扎眼很多了。”
秦司年又沉默半晌,颜越白歪着头看着他,“你为何不说话了?细心讲讲如何?”
碧烟仙子目送几人拜别,好久以后才回身,她缓缓走着,却见一翠衣女子站在树前,手中捧着一束泛黄的花,这花在风中摇摆,又小又薄的花瓣竟显得有些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