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躺着的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刚毅的面庞呈现在二人面前,一双剑眉还是矗立,冷峻的脸上却有了几分倦意。
“饮血魔尊你这是如何了,以你的修为这小小的伤口底子不值一提,为何任由它透露在外?”颜越白拧眉,这伤口不像大能聚力所为,却像浅显人胡乱捅了一刀,从伤口来看,伤了饮血魔尊之人脱手时乃至有几分慌乱。
“小打小闹?饮血魔尊您怕是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吧。”
颜越白悄悄迈出步子,火线的血腥味浓了些,颜越白感受身边人手抓得更紧了些,他略微有些不适,却并未甩开。
颜越白勾起嘴角,“哦?那饮血魔尊您为何好好的魔城不待,偏要躲在这偏僻之地,任由这古怪的伤口透露在外?莫非这便能让您感觉不无趣?”
颜越白的目光在饮血魔尊身上转了转,“魔尊,现在人魔大战,你身为魔修一大权势,莫非想抽身事外?”
颜越白撑着身子,低低应了一声,他伸脱手放在唇前,正筹办闭起眼睛憩息一会儿之事,鼻尖却嗅到一股模糊的血腥味。
颜越白目光落到他的腹部,饮血魔尊腹部右边有处庞大的伤口,那伤口此时正有血缓缓流出。
饮血魔尊眼神有些茫然,这刹时仿佛他不再是阿谁冷酷无情的魔尊,倒更像一个找不到归程的旅人。
饮血魔尊神采蹲变,一道玄色的劲风朝颜越白冲来,颜越白刚想侧身躲过,却又被秦司年抱了起来,带着闪到了一边。
颜越白回身,拽着秦司年的胳膊就要走,秦司年看着抓住本身的一只手,一时候竟有些愣怔。
颜越白撇撇嘴,有些抱怨的意义,“我好歹也曾是一方魔尊,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可不需求你护着。”
饮血魔尊俄然笑了,“我觉得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我却还是摆荡了。若我没有那些多余的豪情,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伤到我。”
他叹了口气,“待我再细心想想,不会等多久的,我必然会将统统事情奉告与你。”
颜越白不给他思虑的时候,直接问道:“你与这沈掌门该不会也有甚么宿世渊源吧?我如何瞧着阿谁老酒鬼的话那么奇特呢。”
躲在暗影中的俄然笑了,笑声很沉闷:“二位豪情看来是很好。”
饮血魔尊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动了动,闭上眼睛,声音带着几分难过,“呵呵,你二人还是从速拜别吧,莫要碍了我的眼。”
颜越白歪着脑袋,非常迷惑:“莫非有甚么难言之隐?”
“你闻到了么?”颜越白神采一凛,一下子坐起来,目光如炬,扫视四周。
“这感受……”颜越白拧眉,这魔气模糊让他感受有几分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