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还好明天早上的景象他没有看到,不然打过来的估计就不是木刀了。
周曜自吐自咽,玩得好不高兴。
但是雷大叔耍起木刀用得有模有样的,倒是让周曜感觉有些不测。并且雷大叔的体格与颀长的木刀放在一起实在是有些不搭。
又是凌晨福利,又是如此熟谙的景象让周曜回想起了不久之前。
客堂中冷冷僻清的,一小我的影子都没有看到。餐桌上放着筹办好的早餐,看模样仿佛其别人已经吃完了。
拍了拍脸颊,周曜翻开身上的毯子筹办下床,然后他俄然愣住了,因为一具白花花的娇躯躺在床的外侧,将他给来路给堵住了。
这大抵就是他身为“邪术师”的一种矫情吧……
因为产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一种过了一个月的错觉。
雷茹雪仍然有着活泼开畅的性子,但是贫乏了几分天真,多了几分狐媚。若说之前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现在就是迎来的绽放之刻。
“早上好,茹雪,话说你如何睡在我这里。”周曜强自摆脱了背上的引诱,苦笑着挠了挠脸颊,问道。
女仆装的发饰和红色围裙散落在一边,衣带宽解暴露一片光色,模糊之间可见乌黑的曲线。
提及来仿佛还真的没有见到雷大叔的那对标记性的斧棍,之前和沃里尔打斗的时候也是用的浅显的铁棍……周曜恍然想了起来。
“大朝晨就这么卖力啊。”走近二人,周曜打起了号召。
“之前练过两年,不太喜好这类细致的气势就改修了。现在兵器丢了,今早跟着去城主府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干脆就捡起来了。”雷大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