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对吕布微微一礼的开声道:“主公,顺闻如果有两男争娶一女为妻的话,则那女子即便是生得再丑,她也会是以而身价百倍。”
“哦?”吕布闻言双目大亮的急对着高顺,倾前身伸右手的问道,“有何好处?你可速速给爷道来。”
吕布睁虎目极严肃的扫了噤若寒蝉的众将们一眼,才复又就坐着朗声道:“你等有事就说事,吵个甚么劲的格哇?”
而那驻地却又是在曹操的地盘上的,本身这如果一个不慎的话,那岂不是要扳连得她们尽皆丧命?
“不错!”吕布听了点着头的大声道,“眼下天子既然到了曹公的手中,那将来爷与尔等定然是高官得做,骏马任骑的。”
“魏续不得无礼,与爷退下”吕布固然无谋却也晓得高顺这是打个比方,当下乃挥袖叱退了胡搅蛮缠的魏续,又对高顺道,“你可持续为爷道来。”
“不过那都是将来的事了,高顺你感觉如果爷乘那华飞想招降爷的机遇,让那有着很多金银财宝的华飞给爷送些财宝过来,你说他会不会承诺呢?”
“这还用得着问吗?人家华飞那边摆明就是信不过您,要不他早派人来。再说这类事您这位爷,自认是不是无能得出来呢?”
说着他略顿着又开声道:“并且既然华飞故意招揽主公,那么这事情对主公也只要好处而没有坏处。”
“哦?”吕布闻言奇道,“那你又为何一向都在说华飞那厮的话?”
“主公呀!”高顺欲哭无泪的对吕布深施一礼的道,“我们不是还要借着华飞成心招揽主公之事,去引发那曹公对主公的正视吗?您这边如果先和华飞干起来了,那曹公他又安肯信赖有这回事?”
“呃……”吕布闻言才记起这茬子事来,当下乃摆了动手不耐烦的道,“这也不可,那也不成,真他娘的麻球烦!”
高顺闻言心中大吃了一惊!乃仓猝抱拳拦在了吕布的身前大声道:“主公,您千万不成如此行事呀!”
“回温候的话,”张辽闻言出列的抱拳开声道,“嚷觉得华飞固然说得有些事理,但是温候也莫忘了眼下曹公已经接到了天子,故此嚷觉得实在没有需求再去投奔华飞的徒然惹人笑话。”
“哼!”吕布闻言嗤之以鼻的挥了动手的对众将道,“尔等也都累了一天了,现在都下去歇息吧,且先养好了精力,明日一早就随爷前去问那华飞给不给我们金银珠宝。”
言讫不待高顺答话的便点头向着门外而去,顿时众将皆散,唯余得高顺孤零零的一人在屋中发楞。
“嗯!”吕布听了悄悄的点了点头,却又把一双虎目转向张辽,也开声问道,“文远,你向来极有主意,对此事你又有何观点?”
“温候,”宋宪赶紧出列抱拳的禀道,“不管如何宪都不敢苟同,高顺那投奔华飞的说法。”
“嗯!”吕布闻言点着头的看着面前那艳红暖和的火舌道,“爷亦感觉华飞的话非常在理,这数年来爷老是感觉这中原的花花天下固然非常的繁华,但是爷却住得不如何舒畅。”
“大胆高顺!”吕布尚不及开言,魏续早跳出来指着高顺厉叱道,“你安敢把我姐夫比成女子耶?更可爱的是,你这厮竟然还说我姐夫是个丑女?”
说着他略停着又“哼!”了一声的道:“他华鹏展若不是惧爷之勇,又何需手札一封的对爷招降?既然贰心惧于爷,如果爷有所求他又安敢不承诺?”
高顺急转头视之,见得拉他之人倒是那与他一样极有见地的张辽,乃怒声道:“文远为何拉住高某?莫非连你也以为主公应当去威胁那华鹏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