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听得连蒯良都附和蔡瑁的说法,且这蔡瑁说得倒也在理,荆襄却实极缺战马和能练习批示马队做战的人才。
“老夫莫非是听差了?那华鹏展不是与曹孟德交兵正急吗?如何却又俄然兵犯南阳了?”
因为这话里头固然多有牵强附会,却也不失为有理有据,更令他感觉妙的是,蔡瑁并没有直说刘表因惊骇华飞而杀自军大将,只是表示有人乱言的对刘表停止激将,倒也非常奇妙。
“甚么?”刘表惊得倒坐而下,张嘴急问来报的亲信,“华匹夫的雄师为甚么会来得这么敏捷?”
何况我荆襄敷裕,不但兵强而马壮更是铠坚而刃利,光带甲之士就稀有十万众,又岂惧他华鹏展?
“呃……”
“混帐!”刘表听得这话心中更怒,乃“呯”的再次一击桌案,指蔡瑁斥道,“标兵焉有慌报军情的事理,莫非他不想要那顶上的首级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