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曹豹一再欺侮本身,华飞不言不语,只是内心有些奇特的想着,这曹豹在史上不过个一笔带过的人物,想不到竟然这般牙尖嘴利?这一番说得是既有行动又无形状,既激陶谦还要激愤本身?
陶谦正要说话,曹宏又迫不及待跑出来叫道:“对啊,主公自来战无不堪,丹阳精兵更是以一敌百,何必听那无知村夫的话,令得天下人笑我主是缩头乌龟呢?”
曹宏刚把战略说完,那有些武夫相的,曹豹便跳将出来大声叫道:“主公,遐想您当年随左车骑将军先破羌胡,后镇黄巾,这是多么威风?”
忽又见到陶谦那可爱的嘴脸,正满脸得色的对着他嘲笑不止,麋小妹泪洒红裙,麋竺含愤他杀,一时诸般狼籍不一而足。
一会儿梦到到彭城的大门,在呛人的浓烟中‘轰然’倾圮,无数的百姓们在敌军的屠刀下,被斩得血流成河,恶臭的味道里残肢断臂的,百姓们历声惨叫着,挣扎着向他伸长动手。
曹豹再次挥手打断麋竺,仰着头皱着鼻子讥道:“兵凶战危是吧?看看你们这些文人,一个个怯懦如鼠,没得把主公一身的豪杰气慨,都给带没了。”
忽闻堂下一人朗声高唤道:“主公!”倒是华飞见得陶谦因曹豹兄弟,提及联婚之事而变色,心知再运营下去,只怕要拖累麋竺,是以赶紧挺身而出。
他刚扬手,曹宏就不干了跳脚叫道:“麋别驾,是非公论自在主公决定,你直呼我兄的名字,是何事理?”
说到此处他又回身对着陶谦见礼道:“主公,豹传闻两军交兵勇者胜,主私有天下闻名的丹阳精兵在手,为甚么要怕曹贼的,一群乌合之众呢?豹顾虑的是主公的名声,还望主公三思,千万莫要让天下人笑话,主公怯懦如鼠。”
忽闻得混乱的‘的的…’马蹄声响,视之却见麋竺惹人到来,见了他高呼道:“鹏展,可随我去太守府议事。”
华飞也不说话,只冷眼旁观,心中有些迷惑的想着:“这曹家兄弟,为甚么一个劲的,用激将法鼓励陶谦出战呢?难不成他们是内奸?又或是别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