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道:“你看,那边仿佛来了一支骑队,我们要不要等他们过来再关门?”
老卒这时已知面前并非洗城的黄巾贼寇,只怕还真如对方所说是新到的县丞,赶紧跪在地上道:“禀老爷,比来邓州一带门路不靖,多有黄巾残匪流落到此,和县令和崔县尉都带人出去追剿了,城里只留下我们几个老弱残兵,以是需求早早关门,不敢有涓滴松弛。”
老头被吓得发展几步,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本来就是啊,邓州的县丞好象走马灯一样三年换了十来个,你觉得你就能幸免么?”一个胖大妇人从他身边转出来,揪住老头耳朵道:“死老头子又在内里胡说话,看我归去如何清算你。”
在又一名兵卒被射中手腕后,再也没人敢乱动一下,领头的老卒只好眼睁睁地望着上面的百来名流兵搭成人梯往城上爬过来,口里不竭默念:“这些不是黄巾,这些不是黄巾……”
秋明摆布望了望,笑道:“汉升如何不跟着出去过过手瘾呢?”
世人轰笑不已,秋明却问陈震道:“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么?这个位置真的那么邪门?”
郭嘉点头道:“若不立威,今后恐更加被人骄易。”
黄忠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戋戋几个黄巾贼,文长本身就能对付得了,完整用不到我。并且,我现在除了还能开几次弓箭以外,连刀都抡不起来,上阵对敌根基就是送命吧。”
在守城兵卒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魏延镇静地单枪匹马抢先出城,城楼上的护兵也抢先恐后地列队跟出城去,好象来的不是穷凶极恶的黄巾贼而是成堆适口的软柿子。
眼看就要到邓州县城,秋明叮咛将随军所带干粮全数送给这些饥民,饥民痛哭失声,多有跪地叩首的。阿谁小村落里也有人探头探脑,不晓得这队军士是甚么来路。
秋明来到邓州城下,却见城门紧闭,城上兵卒如临大敌,不知是甚么事理。魏延大声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们是护送新任邓州丞上任的步队,速速开城。”
老卒搭凉蓬望了望:“啊呀,我看到有兵器在反光,只怕是黄巾残匪,速速关了城门上城楼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