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逊闻言皱了皱眉,道:“五道屯?莫非是神武二十八年淮阳郡内发鼠疫之地?”
青阳府君马车前,李桓神采发白,地上有一滩水漬,那是他吐出来的黄胆水,一起走返来还要忍耐一遍尸横遍野的场景,他又一次没有忍住吐了出来。
“鄙人手中并无实据,但大人可挖掘尸坑,统统尸首均有残破,绝非鼠疫而至,且青阳商行所雇凶手乃凌源镇一武修道场,一查便知!”刘昭答道。
两里地很快就赶到,车队缓缓停了下来。在车队火线稍远的处所另有一些斥喝声和刀剑相击的声音,较着是还在比武。
“此地虽是青阳地界,按律此事应由方瑜措置。但我身为一军之将,措置几名流寇并不违例。”李逊说道:“流寇作歹多端,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交于方瑜不过是斩首示众。由我来措置,想必我这戍北玄武将军之名会让青阳镇承平些。”
阿谁流寇看到李逊回过身,赶紧大声说道:“鄙人并非流寇,鄙人刘昭,乃青阳镇东裕乡五道屯人氏。青阳镇台方瑜勾搭青阳商行侵犯田宅,草菅性命,五道屯高低四百余户两千余人惨遭搏斗!”刘昭说着两眼通红,道:“鄙人与数十名兄弟均是五道屯人氏,因各自外出修行幸免于难,此番袭杀车队乃是报仇雪耻,求大人明鉴!”
“如此惨象,实如人间炼狱普通,过于残暴。”李桓回过身来行了一礼答道,只是听着声音有些颤抖。
“二叔,如若此人所言非虚,便是惊天冤案,您需慎重。”李桓在一旁见二叔在低头思考,便开口说道:“按他所言,此事不宜镇衙措置,需得报于州衙彻查。”
“你要出去?”绯妤赶紧问道。
“桓子,流寇劫道啊!是不是很伤害?”马车里,绯妤有些严峻地问李桓。
陆教习收了长剑,把三个御气境流寇交给别人把守,本身去清理了一下战果。不一会儿就走到李逊面前行了一礼,陈述道:“族长,流寇已经全数剿灭,击杀三十六人,擒获二十八人。我府保护重伤八人,职员俱全。只是青阳商行仅余六人生还,均有负伤,请老爷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