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您执意如此,便随您罢。”李逊并不是第一次劝他,当下只能作罢,随即说道:“此次我赴帝都受封郡侯爵位,听闻乃先帝遗旨,此番便是廖侯那厮亦没法从中作梗。皇恩浩大,先帝念及我李家之功颁下遗旨,乃我李家之幸!”
“青阳府君李谦中间尊鉴,自帝都一别二十载,不知今可安否……此匣及其内之物乃先师遗物,明天辰阁已封阁散众,故遵师兄之命赠送府君,其内有玄简一方,乃是天辰阁之玄学武技,留待府君虎子适时修习……敬就教祺,天辰阁许稚手书。”信里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更是跟宿世毫无关联,李桓不由得有些绝望。应当是许师当年赴青阳镇之前所写,只是恰逢父亲被烈阳所害,以是这封信连同匣子都留给了李桓。
“清心明神?”听到他的话,李桓如有所悟,赶紧坐到地上盘起双脚,把玄简举于身前,凝集精力,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讲到这里,李逊站立而起,背过身来面对北方,那是帝都地点的方向,只见他抚胸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接着说道:“此次赴帝都,我需先于宫内候礼,您与桓儿便于我忠勇伯府先住下,待回礼当天我会遣人接引尔等入宫观礼。”
“许稚?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当是许师的名字。”院子里,李桓拿起来信封,嘴里叨咕了一声:“这信是给父亲的,现在父亲不在了,我看看应当没题目吧。”说罢,他就悄悄地拆开了信封,信的内容有两张纸,他拿起来就念了下去。
“先生真是学富五车,竟连此玄简之材质出处皆可辨识。”李桓听到陆教习详确的讲解,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接着道:“如此说来,此玄简所印刻的玄学武技定然非同凡响了?”
“呼……”等了约莫一刻钟时候,李桓终究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缓缓展开了眼睛,只是他额头上排泄的汗水显得贰内心不太安静。
“哦,竟是玄简?”陆教习听到他的话不由有些惊奇,道:“此物乃珍品,我李府亦才三方玄简,现在再获一方可谓丧事,且进院中细说。”
“呵呵呵……族长您便是多心了,桓少爷聪慧过人,且成熟慎重,不似普通少儿郎,府君大人得子如此乃是幸事。”宁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