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五官端方,目若朗星,虽已人到中年,但仍残留一股年青时的漂亮风骚。长相颇俊美,与东方弘眉眼间甚是类似,恰是东方兄弟二人的父亲,镇南将军东方赟。
宋临川暗松口气,内心光荣将军没有反口,他本来也担忧将军递过来的那纸条是在以退为进。可他对于此案已有了定论,本就不成能过分偏袒将军府,再加上姜瑥不依不饶的态度,宋临川干脆做如此讯断。他自认公道,便是将军也挑不出错处。
东方赟轩眉一皱,斥责道:“不平?你有何不平之处?”
苏幕遮耸了耸肩,轻哼道:“免了。既然本帮的事已经不归他管了,我找他又有何用?我又不傻,真当将军欠了我们的情面啊。怕是要反过来,还得感谢他肯领我们的情。”
现现在,东方赟当着世人如此说,背后也不成能反口了。宋临川底气更足,正色道:“将军这话错了。袁先生所讲确然有些不当,下官也是小惩大诫。”
听了儿子的反问后,东方赟单手背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岂是那个说几句就能摆荡的。更何况为父在后堂听了这回书,就屯田一事而言,为父确然不如林兄思虑全面,而究竟也证了然这一点。无怪乎先皇曾言,‘文官武将不知多少,对比林卿的又有几希’。”
姜瑥触到他斥责的目光。扑通跪倒,颤声道:“将军……”
袁大师听了此等自谦之语是又惊又喜,他如何也没想到本身这回书能获得东方将军的亲口承认。当下拱手道:“将军太谦了,小老儿也只是胡胡说说,”他想到本身书中的批驳之词,俄然有些不美意义,“小老儿也感觉。将军收伏滇州那一段讲的有些草率了。”
宋临川起家行了半礼:“将军对下官的讯断有所不满?”
书虫微微一笑:“你去问问他?”
东方赟点头道:“不满,大大地不满,”他上前一步扶起跪地的袁大师,温言道,“大人已宣布退堂,白叟家快快请起。”
(女主日记67,七月朔一,未正,你方唱罢你方又退场,东方弟东方哥东方爹轮番上阵,真觉得这府衙是你家后花圃啊~)(未完待续。)
袁大怔怔地望着东方赟的面庞,想到他刚才所言的“不满”二字,讷讷地不知说甚么是好。
东方赟微叹口气,说道:“白叟家,犬子年幼不懂事。委曲你了,”说着他双目如利箭般直射姜瑥,“二少爷混闹,你不说劝止,还在一旁推波助澜,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