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楚,”苏幕遮肃颜说道,“说真的,就凭着一样的味道,说二者没干系我都不信……”
书虫又递给她一张纸笺,上述:
忽闻一阵策马疾行之声,林中一道衣影,几闪之下随一匹棕红大马驶出林外,顿时人一勒缰绳立定了马匹:“劳诸位高朋久等,鄙人暗庄大弟子任来风,特来驱逐。”说罢他自马鞍前挂着的褡裢中取出一面花色不异的彩旗,高举过甚顶,带领着车马步队走入林中。
苏幕遮低垂脖颈,闷闷地说道:“我留下策应你吧。”
“见机行事吧,”书虫沉吟道,他目视火线续道,“多用点心,珠子要紧。”
书虫微微一笑,对于这个虽成心趣却缝隙百出的故事不置可否,只道:“放心,我会保你全面。”
书虫面露不解,眉毛拧成一团,竟似不晓得,他们偷苍魂珠是为了给镇南将军解毒的。
“……然后别的妖怪瞥见他俩手里抬着的瓮,就会不竭撺掇他俩:‘扔了吧,打了吧。’,如果‘嗯哼嗯’先把瓮抛弃突破,那么梦就是梦,醒了就成空,”苏幕遮顿了顿,唉了一声又道,“可如果‘哼嗯哼’突破的,梦里梦见的景象就会变成实际……唉,我好想晓得是谁突破的那只瓮啊,给个痛快话呀……”她啧啧了两声,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