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服侍梳头的丫环啊。”苏幕遮淡淡说道,此话说完再未几说,拉着春草超出玉钗向前院走去。
她越说越气,忍不住拔高了两个调子:“常日里帮众忙前忙后的,就你闲的四周乱逛,吃穿用度花的比谁都多,莫非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没事瞎转吃闲饭的吗。另有你看这满院满仓的药材,你当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苏万儿听了这话,气又冲上顶门,可她方才已失态一次,自不会任由苏幕遮牵引话题走向,因而乎她只淡淡的问了小蜂一句:“她拦着你,那你又如何做的?”
苏幕遮直言道:“是我常日里养花养虫的处所,小蜂姐不出来也好,免得被咬了叮了,蛰了啃了的,我也不忍心啊。”说罢,她向着春草点了点头,表示她持续。
苏幕遮笑吟吟地行了一礼说道:“我那里是在瞎逛,我在运营如何消弭笑笑帮的危急啊,并且我的药销路不差,卖掉后也算为本帮多一条进项。”
那丫环微微一愣,奇特她的明知故问,但还是答道:“奴婢玉钗,是服侍帮主钗钏盥洗的大丫环。”
苏幕遮对这番话置若罔闻,她没有做任何辩驳,只道:“传闻阿姨让春草来,是想问问有人偷进老宅的事。这事她刚和我提及。才起了头,我内心猎奇着呢,以是一并过来听听,也免得您再说一遍给我听了。”她边说边找个张椅子坐下,趁便扫了一眼站于苏万儿身侧的小蜂和站在她身后的画堂。
见那丫环惊诧回顾,苏幕遮神情自如道:“我恰好有事要找阿姨。春草,走快一点,别让帮主等久了。”说着她携过春草的手,绕过那丫环抢先而行。
“春草啊,你之前没见过帮主吧,”苏幕遮疏忽世人的神采,只笑着对春草说道。“你不消慌,帮主向来都是奖惩清楚的,你好好地回她的话,她疼你还来不及呢。”
“那屋子是做甚么用的?”苏万儿语声平高山问道。
苏幕遮如此作为,让屋中几个服侍的暗自咂舌,各自心道:蜜斯到内里逛了一圈,变得不一样了,这么怒斥都无动于衷,脸皮未免太厚了吧。
苏幕遮皱了皱眉头,就差指名道姓说她是特工了,本想说些甚么,一转念还是忍住了。
说罢她点头晃脑唉声连连。
“小青瓜?”苏万儿眉间微蹙问道。
“哦?”苏万儿目如寒锋射向春草,刚要说些甚么,就听到近旁坐着的苏幕遮大惊小怪地说道:“哎呦喂,春草,你竟然敢拦着小蜂姐,我都不敢拦她呢,”说罢她看向小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采,“小蜂姐,你别怪我说话刺耳啊。她拦着你你不会硬闯吗?让人撞门啊!门撞不开另有窗子呢。我那间屋子我记得,窗格子脆的一掰就碎。如何春草说甚么你就听甚么,也未免太诚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