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百里棠会心一笑,说道:“王爷或许是曲解了将军与家妹小七之间有甚么吧,毕竟,当初在帝京被荣王传的跟真的一样。”
如果百里家挨了那些人的路,可想而知,今后百里家在太西定然是举步艰巨的境地,更何况、如果百里沐成为太西郡守,名不正言不顺,大燕的天子始终是元宗帝,而非裕亲王。
姜珩倒是拱手,“王爷。”身后站着的姚屹一样拱手,心底却有些发悚,如何将军前脚来百里府,裕亲王就后脚根来?
姜珩莫名的感受这大厅中的氛围有些压抑,好似裕亲王和百里棠之间也有着甚么恩仇。
强龙不压地头蛇。
固然心中的对百里卿梧的话怀有很大猎奇心,但是这大厅莫名压抑让姜珩开口,“回王爷的话,卑职听闻一些趣事,想找百里二公子证明一番。”
“本王大婚之日。”
燕玦没有承认没有否定,他立马岔开话题,声音中有说不出的冷意,“太西郡守沈秦的府邸,被本王抄了,现在这空出的郡守之位,本王想,没有比本王的岳父大人更合适了。”
百里棠倒是当即想到,姜珩是来找小七,照着燕玦的手腕另有在帝京那些的传闻,难不成是,真觉得姜珩和小七有甚么?
“一些不入耳的事情,还是不要污了王爷的耳才是。”姜珩含蓄的说着,总不能说百里七女人是他mm吧。
“哦?”燕玦唇角微勾,“不知是甚么趣事,说来本王也听听。”明显是很暖和的声音,听着倒是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来太西后,他大伯和父亲除了见过干系比较和缓的氏族外,都很少走动,就怕惹事上身,他们百里家自来都晓得一个事理。
燕玦看着大厅的几人都是沉默,冷然一笑,“百里家不该来太西就被藏匿,本王信赖百里家在这太西又是一片天。”
待燕玦慵懒的坐在主位上后,才是开口,“本日仿佛很热烈?”
“他让本王受了一惊。”燕玦懒惰的靠在太师椅背上,双手交叠,玩味的说道:“结合南疆掌印寺人连夜写密函前去帝京,这般与外族人同谋的人,定然是要侵犯天子才是,如许、沈秦如何也算通敌叛国罪。”
“不知,姜将军来百里府是要做甚?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的身份,该是与百里家没有任何干系才对。”燕玦嘴角微勾,这般看着倒是暖和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