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珩深幽的眸子一晃,视野落在那伟岸的紫色身影上。
“你想让我如何做?”姜珩抬眸看着玩味的看着他的燕玦,声音冷硬道。
“王爷但是至心待王妃的?”
听着突如其来的机遇,姜珩蓦地昂首看着主位上肆意的燕玦,问道:“夺回姜家兵符?”并且还是他?
何如被年仅十三岁的孩子狠戾的手腕震惊不已,当年蛮夷的王子被燕玦掉在北疆城门处暴晒了十天。
燕玦这才起家,捋了捋有些混乱的锦袍,说道:“这些日子便等着沈为魁的到来,至于,关外的南疆兵士,本王、亲身驱逐。”
燕玦在南疆的身份也不普通,现在带兵对视南疆,不知,南疆天子有何感触,毕竟,当年也是南疆天子派人在北疆护着燕玦的安危,固然是操纵之心居多。
姜珩惊奇的看着那主位上如同帝王般的男人,说道:“那沈为魁呢。”
雁北关。
如果此番南疆战事是由他姜珩带兵上疆场,全部大燕朝堂怕是都会为之一震。
燕玦掀起视线,看着姜珩沉着的神情,挑眉,“你想讲甚么。”
这个比他还要小的人能够说是在疆场上战无不堪了吧,在蛮夷,单单‘燕玦’二字足以是他们的恶梦。
蛮夷之以是到现在都不敢攻打北疆,还不是因为面前那伟岸紫衣男人,当年蛮夷王室看管着北疆的是年仅十三岁的裕亲王,本觉得北疆能等闲拿下。
姜珩当即垂眼,嘴角处扯着一抹苦笑,“王爷说错了,卑职也是笨伯。”
这也是大燕先皇以及元宗帝顾忌燕玦的启事,有脑筋之人没有狠戾手腕,有狠戾手腕的没有脑筋,恰好燕玦甚么都不缺。
前面蛮夷王室想要抨击燕玦,到处烧杀掠抢北疆边关百姓,残暴之手腕足以让现在的北疆百姓引觉得恶梦。
姜珩闻言,已经了然,一旦沈为魁手中的兵符落入他们手中,沈为魁为了帝京中家眷,如何都会挣扎一番,元宗帝眼中的二十万雄师,从沈为魁手中又落入姜珩手中,这无疑是在给元宗帝致命一击。
“卑职竭尽所能夺回兵符。”
“先入为主这四个字,或许你了解的很透辟,但、本王倒是感觉先动手为强更加贴切。”燕玦说着拿起案几上的密函往姜珩一扔,姜珩当即接住,看了看主位上脸上无任何情感的燕玦,垂眸看动手中的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