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大燕的局面便会倾斜向裕亲王,元宗帝只要守着帝京来证明他是大燕的帝王。
“先入为主这四个字,或许你了解的很透辟,但、本王倒是感觉先动手为强更加贴切。”燕玦说着拿起案几上的密函往姜珩一扔,姜珩当即接住,看了看主位上脸上无任何情感的燕玦,垂眸看动手中的密函。
姜珩看完从帝京送来的密函,把手中的宣纸捏成一团,紧紧的握在手中,他姜家培养出来的将士,岂能落在别人的手中?何况还是要了他姜家满门命的元宗帝手中。
燕玦的视野又落在案几上的密函上,深如黑渊的眼眸中闪动着异光,沈为魁提点的新晋武状元,现现在已经成为元宗帝亲信之一,看来,在解除外族之时,元宗帝也不忘强大本身的左膀右臂。
燕玦掀起视线,看着姜珩沉着的神情,挑眉,“你想讲甚么。”
何如被年仅十三岁的孩子狠戾的手腕震惊不已,当年蛮夷的王子被燕玦掉在北疆城门处暴晒了十天。
燕玦闻言,薄唇处掀着的笑意越来越深,“本王觉得姜家都是笨伯,看来从元宗帝虎狼军中逃出的姜大将军是姜家独一活着透辟之人。”
前面蛮夷王室想要抨击燕玦,到处烧杀掠抢北疆边关百姓,残暴之手腕足以让现在的北疆百姓引觉得恶梦。
这也是大燕先皇以及元宗帝顾忌燕玦的启事,有脑筋之人没有狠戾手腕,有狠戾手腕的没有脑筋,恰好燕玦甚么都不缺。
“卑职竭尽所能夺回兵符。”
“放入怀城。”
“如若本王给你一个夺回姜家兵符的机遇,你会如何做?”
何如,凤城已经被燕玦占据,善于用兵的裕亲王在短短半月的是时候,便让蛮夷的十万雄师全军淹没。
闻言,姜珩深幽的眸子一晃,视野落在那伟岸的紫色身影上。
“主子,南疆此番带兵的是太子黎赋。”是齐墨的声音。
“你想让我如何做?”姜珩抬眸看着玩味的看着他的燕玦,声音冷硬道。
“或许沈为魁在收伏军心时会呈现一些困难,但,长年带兵之人,最是晓得如何勾引军心。”
听着突如其来的机遇,姜珩蓦地昂首看着主位上肆意的燕玦,问道:“夺回姜家兵符?”并且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