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究竟证明我是多虑了,林达浪的话一出口,郭彦东眼睛都亮了:“归正我也没有甚么事儿,有甚么事情,我们就到饭桌上去说。”
实话实说,林达浪这发起不错,起码起到了帮我得救的感化。但是现在才八点多,方才上班,谁能吃了早餐就紧接着来下一顿?
拜访两个字一说出口,我心说坏了。我们这一次是空动手来的,不管笑的多么的虚假和光辉,这都不像是来拜访的模样。
说完这话,我又有点儿心虚的补了一句:“不过之前我们队长就总提起您,以是一有疑问,我们顿时就来找您了。”
不过我更在乎的到不是这个。称呼的题目,只能申明他和我们队长是旧识。但是他又不是我们刑侦步队的,能晓得市局重组刑侦队,这动静可真是够通达的。
“我们白队长挺好的。郭副队长,没想到您老动静这么通达。我们确切是新调到白队长部下的干警。”
我之以是没奉告林达浪,就是怕这小子功德儿,晓得我带了枪,他多数也嚷嚷着要带。可这货办事儿又不稳,手中有枪,如果出了事情,我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郭彦东名义上是在泊车场看车,实际上自在的不得了,乃至都不需求跟人打号召,说走就走。
我俩快步来到了跟前,笑嘻嘻的跟对方打了个号召:“郭大爷,您好……”
我只能嘿嘿傻笑:“就是为了这个事儿。这类新型毒品,缉毒队的人没一小我体味。我俩在局里问了一圈,都没甚么收成,这不来找您了嘛!”
我总不能直戳戳的奉告他,我们来找他,是因为思疑他曾经是黑警的吧!
说着,我端起酒杯:“郭副队,还是您见多识广。来,我们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