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小叶子可狠了!”秋心抹着眼泪花儿哽咽道,“摁着我就揍,跟疯了似的,我都吓死了!”
“到底如何回事?你如何会和小叶子打起来了?”她跪坐到秋心身边问道。
阮执素微露几分鄙色:“林蒲心那丫头可不是个简朴人物,她明知应谋哥哥待她甚好,却用心端着架子,一不过分靠近,二不非常奉迎,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心机重着呢!”
阮执素凉扇一抬,摇了点头:“不急,这会儿提示她,她必定会狐疑我们是用心教唆她和她姐姐的干系。等她乞助无门的时候,我们再雪中送炭,她必然会信得服服帖帖的。对于她那样的小蠢货,不必太操心机,偶尔提点她那么一两句,她就能叫我们回回都看好戏。”
“多数会应,能留在公子身边,这是多好的事儿呀!”
“可我说她林蒲心就是不会承诺。”
“秋心……秋心骂我是贼,骂我是厚脸皮,还说让我滚回我贼爹贼娘那儿去,还……还打了我一巴掌……”
“好了,既然想明白了,就别躲这儿哭了,细心再被其别人瞥见了笑话你呢!”
“哎,蜜斯,您说我们要不要提示提示阿谁蠢丫头?”
她没答复,起家往外走去。江坎紧跟了出来,取了灯笼与她一道出门找去了。
“姐姐……”小叶子趴在她暖和的怀里哭泣道,“我不是用心揍秋心的……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是她过分度了……”
“你还不信?你不信问问紫罗姐,要不是紫罗姐适值打哪儿路过,只怕我的小命就折在她手里了,呜呜呜呜……”
“瞧见了吧!心虚了,心虚了!”秋心略显冲动道,“准是没脸返来见公子了,自个先拔腿跑了!我就说当初不该收留她,可姐姐偏不信,打小就做贼,操行能好到哪儿去?”
“这是其一,其二,在外人看来,必然会夸她慎重矜持,不见宠忘本,其三,她身边另有个盯着应谋哥哥不放的小狼女,她敢跟应谋哥哥好吗?一好上,一做了小妾,那岂不是一辈子都甩不掉那团粘人的玩意儿?”阮执素顺手折断一条新柳,往池中一抛,“以是,她是不会承诺那蠢丫头的。趁着这个机遇,把那蠢丫头送得远远的,她再一人返来独享应谋哥哥,多好啊!”
离宅子后门外不远处那棵大槐树下,夜风轻送,将一阵凄凄的哭声送到了他们耳边。两人举着灯笼快步走到槐树下,只见小叶子单独蹲在树根那儿,抱膝痛哭着。
“那行,阮蜜斯,奴婢就先走了!”
“对呀!”秋心眼眉立即开了。
“小叶子把秋心给揍了!”
她昂首一愣:“你说甚么?”
“蜜斯,您就不担忧她真把林蒲心给压服了?”阮执素的贴身侍婢莼儿问道。
“秋心把你如何了?”江坎在旁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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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阮执素笑吟吟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点就通!只要劝服了你姐姐,你还怕没机遇留在公子身边吗?容我说句大胆的话,你姐姐若做了公子的女人,你便是小姨子了,你家中已无其别人在,一世跟着你姐姐姐夫那倒是名正言顺的,谁敢撵你?你说是不是?”
目送秋心那欢乐的背影远去后,阮执素那双狭长黑眸微微一窄,嘴角勾起一丝狡笑:“真是个好乱来的丫头,一说她全信了,那林蒲心怎会有一个如此痴顽不堪的mm,她两人当真是姐妹吗?”
紫罗点头道:“是呢!我瞧着也吓出了一身盗汗。你们说小叶子常日里也不那样的,如何俄然就像变了小我似的,骑在秋心身上就一顿拳头,可把我吓坏了!我上前去拉的时候,都怕她俄然转过身来冲我脸上揍一拳,那可毁了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