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东侯道:“你和你背后的权势助我登上三公的位置,而我在成为三公后,替你们做一件事!是这个前提吧?可你们助我登上三公的位置了吗?我双目睹到的,是我儿为了你们的事,呕心沥血,惨遭别人折磨!!”
“侯爷,既然已经肯定北侯能医治权儿,那无妨就由您我亲身登门去请他。也好借此机遇化解您与北侯之间的仇怨。我们实在不必多此一举,再与北侯结仇啊。”
跟着孟婆话音落地,东侯神采逐步阴沉下去,他信赖了孟婆的解释。
东侯杀意绽放,欲登门,诛杀苏牧北,为独子讨回公道。
“唉,侯爷,你可真曲解我了。”孟婆道:“我如果想以权少爷的性命威胁你,那几年前,我便做了,何必比及现在?”
东侯临时府邸,一处天井。
一旁,东侯夫人一手扶柱,一手偷偷抺着眼泪,就像是暴风暴雨中的一株鲜花般,前所未有的脆弱。
到时,五侯票选太傅之位,有南、北侯支撑,东侯将毫无牵挂的坐上三公位置!
等候!
在打算失利后,欲强行诛杀苏牧北,替天权争夺北侯扫清停滞的牛头鬼怪,竟也被苏牧北强行镇杀!
孟婆飘然拜别好久,手握黑瓷瓶的东侯,仍旧双眸发光,神采涨红的可骇。
“他若死,北侯之位空悬,少了天权的你,将有力竞逐。”
毕竟,牛头鬼怪但是堪比练气境的“不死”觉醒者啊!
“那我们便亲身去请他来医治权儿!”东侯还没说话,门里,旁听好久的东侯夫人,走了出来。
“我儿如何?”东侯抢先一步,朝白发老妇焦心问道。
“固然权少爷伤好后,仍得接管三公惩罚,被关进天牢,可这监狱之灾,总比天人永隔要来的好,不是吗?”
“东侯且慢!”孟婆叫住他。
两人都在焦心的等候。
她向东侯解释道:“我的孟婆汤只是抺去修者五感,让其感受不到精神上的痛苦,并非真正让痛苦消逝了。权少爷觉醒异能那次,看似凶恶,实则只要挺过那阵可杀人的疼痛感,便能安然度过,对其肉身并无伤害。而此次,权少爷过分利用异能,又被多次弹压,异能反噬本身,是实打实的在粉碎本身精神。不将这股异能指导出,孟婆汤也只是治本不治本啊。”
“唉,”孟婆又叹了一口气,才道:“我的孟婆汤虽能抺去权少爷的五感,让他免受异能反噬的痛苦,但却没法根治他的伤势。如果五日内找不到医治权少爷的体例,权少爷仍会死!辨别只在于,服用了孟婆汤的权少爷,会在无知觉中,安乐的死去。”
东侯倒是冷酷望着她,无情的像是面对一条正要伤害自家幼雀的恶狗一样。
“路,我已经指给侯爷了。至于如何让苏牧北饮下孟婆汤,变成一条任侯爷差遣的喽啰,可就全看侯爷的了。”
就在这时,老妇嘴里俄然传出了一声感喟,让东侯呼吸猛得一滞,脸上忧色生硬的望向了她。
更令孟婆没想到的是······
“小牲口,小牲口,你也会有明天······哈哈!权儿,我的好权儿,且看为父为你拴一条喽啰返来!”
“瞒者瞒不识。孟婆,你我也了解好几年了,我虽对你的来源不是一清二楚,可对你的才气,倒是多少有几分体味的。几年前,权儿俄然觉醒,几乎身故,恰是因为有你互助,他才安然度过。昔日之景,与本日,是多么的类似!而你现在却奉告我,你没法根治权儿的伤势?乱来谁哪?说吧,你有甚么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