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这甬道能通到甚么处所?”
虎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子累了,我歇会。”
“我他娘的也不想啊,谁晓得你这么不顶事,随便一撞就下去了。”
我打动手电一寸一寸的查抄甬道四周的墙壁,除了湿漉漉光滑一片以外,仿佛并没有甚么其他可疑的处所,就在我筹算放弃的时候,俄然手电的光照到甬道角落的一个处所,内心蓦地一惊,那角落里竟然有一丝血迹,回想刚才的环境,应当就是虎子刚才跌倒时留下的。
就在这时,七爷停下脚步,敲了敲甬道的墙壁说道“不对啊,这墓穴不该该有这么大,必定是哪出了题目。”
“他娘的,如何这么滑,摔死我了。”
归正不管摆布,都要走一走,干脆,我们就听欢子的,朝着右边走去,甬道很长,全部利用青石砖砌成,因为地下长年的潮湿,甬道的四周都很滑,脚下也长满了苔藓,我们放慢了脚步,走了大抵二十多分钟,仍旧不见这甬道绝顶。
七爷打着狼眼手电细心检察了四周环境“算你小子命大,这是应当是墓穴的耳室顶部,墓顶的方砖被上一拨人拆去,白蜡层就漏了出来,这白蜡一共有两层,中间是空心的,普通都有构造,此中最常见的就是火油,只要白蜡层一破,连接在暗处的打火装配启动,那火油就会蹭的窜出来,温度极高,十来秒人就烧没了,现在看来,这里的构造应当是被上一拨人给破了,你小子还真得感谢刚才阿谁趴在你背上的干尸,不然现在跟你谈天的就不是我,而是阎王爷了。不过这上一拨人还不简朴,不晓得用了甚么伎俩,抽去了火油,却没弄伤这白蜡层,只在东北角挖了个小洞下去,看来是经历丰富啊。”
我晓得必然是虎子这个莽撞鬼撞我,现在也来不及去骂他,劈面摔了个狗吃屎,刚想站起家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内里的环境,只感觉脚下咯吱一声,不知甚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我暗叫一声不好,就感受身材俄然一悬空,接着就朝下摔去,内心就只要一个念想“完了,此次死定了。”
“你他娘的拆台呢吧,老子喝口水,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