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在胡思乱想,就见石碂真人跟陆远行礼客气完,朝我走来,一边走一边从怀里取出了一枚古朴的令牌递给我,“水二道友,道友实乃吾道迷途之明灯啊,石碂受教于道友,又借道友法器窃此功德,承恩之多,只好容后相报,这枚令牌,乃是贫道在北泉苑身份证明,凭此物北泉苑高低当倾力互助,本来道友以掌门之尊也应有一枚,只是道友尚未回苑,如不介怀,可暂用此物。”
石碂真人是秦老请来的帮手,顾明跟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石碂真人得道称尊,天然不会再跟秦老钻地洞,并且还顺手还剪断了栓着蚂蚱的绳索,我跟秦老各失一大助力,此行怕是不妙啊。
听我如此说,石碂真人也没有争辩,只是笑了笑,他现在已经是真人之尊,再与我争辩这些琐事,未免落了下乘,不过话虽至此结束,这份善缘倒是结下了,今后我如有事相求,信赖石碂真人必定大力互助,不然这段因果不告终,今后修道途中,毕竟会成为心魔一件。
这一跃也极其讲究,脚踩窗台时使了个巧劲,身子不是直愣愣的下坠,而是横着转了一圈,四周八方没看到人,落地的时候也是身材一旋,撒刀在手护得周身安然。
我仓猝接过,也是行了一礼,“石碂真人言过了,修道一途,恰是积硅步,水滴石,厚积薄发之理,今番真人得道,张伍顶多算是机遇偶合之下,助了一点微薄之力,又哪敢居功,恩报之说,真人还是莫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