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身后愣住了,“急”了半天也没“急”出来,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急,急,急,你到底急甚么呀你?”
我已记不清是如何下得那棵大树,走了多少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在莫愁湖边,明月高悬,湖面上我形单影只,中间大榆树寂静无声,我轻扶上粗糙的树干,嘴边溢出一丝轻笑,本来我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第一次熟谙非珏的处所。
那青衫人目光闪过一丝异“这西枫苑乃是白三爷的住处……,莫非女人是木槿?”
进退两难间,我苦苦地问着本身,究竟何去何从,浑身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股腥甜在我喉间涌起,我强自捂住我的口,跌跌撞撞地爬到湖岸,双腿跪地,满口的血腥跟着泪水,涌出我的指间,滴滴落在莫愁湖中……
只要人自欺欺人的胡想罢了……
就在我觉得我会热血流尽而死时,他终究松开了我,我立即热泪滚滚地倒在上,握住伤口,蜷成一团低泣不已。
我回身想下,他把我揪了返来,凤目闪动着无边的肝火,另有那一丝丝热诚的受伤“看阔先生说祷错,嘻然是自讨苦吃,你,你,你如何不识好歹……。”
他看着我好久,终究扑哧一声“你木槿倒真是个神人了,连两个杀人逃亡的逃犯都肯听你的规劝,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