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前去,拿出怀中他给我的最后一粒灵芝丸,掰开他的口,硬塞了出来,然后在他背后替他运气按摩,过了一会儿,他的神采普通了些,渐渐规复了呼吸。我便为他按摩那只伤腿,过了半个时候,他展开了眼睛,看到是我,有些利诱,我大喜道:“非白,你好些了吗?”
七年已过,原非白的身材比之之前更是猿臂蜂腰,强健健美,我几近扶不住他,他身上的男性气味飘入我的鼻间,我一阵口干舌燥。
这一刻,我的心仿佛要化成水,我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大哭道:“原非白你觉得你长得帅便能够如许伤人吗?”
本来女人的心真的如许小,本来女人的幸运竟是这般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