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西枫苑时,非白曾对我说过,人生的曲解有很多,有些曲解终其平生也没法解开,令人平生挣扎,生不如死。
早有一群军人护住后妃女眷,轩辕皇后冷然道“热伊汗古丽勾搭果尔仁,毒害宫人,残害皇嗣,还不押下?”
“老臣一起搀扶可汗母子,还关照陛下长大,”果尔仁冷冷道,眼中有着不成见的伤感“陛下如此待老臣,残害忠良,不怕腾格里的奖惩吗?”
不等女太皇说话,阿米尔早已撒开长长的羊皮卷轴,大声念叨“火拔氏果尔仁侍阿史那家四十余载,仗宠侍骄,循私枉法,娇纵放肆,纵部行凶,祸乱后宫,投敌叛国,欺主媚上。”
“皇后多虑了。”他收回了目光,回过身去,再不看碧莹半眼,冷冷地谛视着皇后道“她的肚子里有阿史那家的皇子,朕要这个孩子。”
“老匹夫,”撒鲁尔恨然地一刀砍去,“你勾引我的母亲,秽乱后宫,私藏孽种,想取朕而待之,你真觉得我不知么?”
俄然撒鲁尔跃上祭台,吼怒一声,果尔仁两个保护已被他砍个四分五裂。
“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跟我提这个名字,”撒鲁尔脸冷得可骇,一刀挥去,三个银甲人倒地,他回顾对皇后大声吼道“不要跟我提这个名字。”
箭声渐消,我们站了起来,面前一片尸山,我看向高台,空无一人,没有女太皇,撒鲁尔,碧莹,另有皇后,都不见了踪迹,一片寂静,唯有耳边悲戾的血雨腥风大声作响,不断地往人脸上刺去,让我几近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