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想伸谢,口里却发不出声音来,喉咙疼得像火烧,张老头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那里找来一只装满净水的竹筒,喂我喝了一口。我立即抢过来像驴马渴饮,张老头轻拍我的背部,感喟道:“夫人如何会到这里来玩水呢,这个池子里住着妖怪的。这里是皇宫的禁地啊。”
我悔怨已晚,挣扎着爬畴昔,一边口中叫着:“前辈,对不住,您没事吧?”
直到累了,我方停下,回回身,早已不见阿谁古怪可骇的张老头,刚松口气,却又傻在那边,本来我身在一处较为萧瑟的园子里。
然后是那女子半是痛苦半是销魂的嗟叹,伴着有节拍的摩擦之声。
他手里拖着一个用枯枝做的担架,本来这个张老头底子没有抛下我,而是去找能带我走的东西了。
我向上翻的眼睛挂了下来,回过神来不由抖动手捂着我的脸,正要怒问他甚么意义,却见他正佝偻着身子,在荒草堆里吃紧忙忙地找着甚么。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拿着几株不着名的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返来了,然后放在嘴里乱嚼一气,吐了出来,往我的伤处一敷,扯下身上的破布条,细细为我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