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担忧还是会担忧的,只不过知伸谢映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她应当能担忧得少一点儿。等回到北平后,她见到父母家人,也能有一个交代。
这么蠢的女人,上辈子没得好成果,真的是再普通不过了!
正赶上晚膳的时节,她仓促换了衣裳,洗了手,便到廊下陪丈夫朱瑞用饭。
但是提及万隆,谢慕林却总有一种怪怪的感受:“我总感觉……虽说万隆特地从兵部告了假,仿佛连差使都不管了,也要留在家里照顾三mm,非常有情有义还体贴体贴,但仿佛……不大象是他会做的事。何况,他不是早就说要好好读书,备考科举的吗?三mm老是昏倒着,就算醒来了也要静养的,身边又不缺丫头婆子服侍,万隆在家能有多忙?时候恐怕都会放在读书上头,还不消迟偏差使,多便利呀!可他半点不提这些话,让人感觉他好象心机都在照看病人上了。大姐打动得不可,我却感觉他有些装呀……”
“哦?那就太好了!”朱瑞冲老婆笑道,“到了那一年,我们定要多费点心机,好好办一个最热烈的元宵灯会!”
谢慕林小声吐着嘈,朱瑞浅笑听着,偶尔探听一下大姨子谢映慧婆家的动静。谢慕林的重视力很快就被转移开了:“大姐说,比来姐夫在跟我爹通信,两人仿佛筹议着,等我姐夫散馆,就争夺一下到山东去到差,做几年处所父母官?我爹固然分开山东好些年了,但内心还惦记取那边呢。倘若大姐夫端的要去山东到差,离我们倒是更近了些。我还跟大姐说呢,到时候过年了,就让他们到北平来玩。我们暮年还约好了元宵节时,要带着各自的夫婿去看灯呢!”
如果真要说,从这件事里获得了实在好处的人,恐怕只要万隆一个吧?代价不是他支出的,但好处却有他一份。哪怕他需求花时候去照顾病倒的老婆,顾不上兵部的差使了,他也能够趁便当用这段时候去读书备考。他还获得了平昌侯与二房的支撑,从某种意义上说,摆脱了原生父亲与嫡母的束缚,收成的确太大了好吗?!
明天气候挺热的,早晨倒是另有几阵冷风,是以丫头们把他们伉俪的餐桌搬到外头游廊底下来了。伉俪二人对坐,迎着轻风,赏着院中的花草,偶尔昂首看看月色,哪怕饭菜相对平淡简朴,也是非常闲适安闲的。
谢慕林一边用饭,一边把明天的平昌侯府之行奉告了丈夫。她忍不住感慨:“三mm真真是不敷聪明。就算你成了燕王,我成了燕王妃,身份职位有所上升了,又有她甚么事儿?她内心若真的恋慕曹氏畴昔的风景,那好歹也要学曹氏那样装出个贤惠的模样来哄人吧?竟然是因为要插手小姑子们的婚事,替长房、二房的女孩儿说话,把自家婆婆给获咎到这个份上,她莫非真觉得我会帮她说话吗?为甚么就拿我做幌子,去恐吓万三太太呢?万三太太对我们家的环境还是很体味的,才不会以为她有本领乱来得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