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元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顿时很感兴趣,笑道:“那你说说看,如果你是曹太后,你会如何办?”
姜镇元细心地思考着这件事。
只是可惜了,姜宪不是个男孩子。
这类事提及来轻易,做起来却太难了。
姜宪朝着她的伯父微微一笑,道:“如果皇上晓得曹太后打的是这主张,您说,他会和曹太后联手除了姜家吗?没有姜家的皇上,还是皇上吗?如果曹太后晓得皇上为了让他和他阿谁乳娘生的孩子做皇宗子才要圈禁她,您说,曹太后还会和皇上联手吗?”
就比如走在空中的铁链上,略有点风吹草动便能够会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别到时候弄巧成拙,让曹太后和皇上联手把姜家给灭了,那才是场笑话呢!
她问姜镇元:“您感觉这件事不铛铛吗?”
“他如果晓得曹太后想让他的儿子取他而代之,您说,他会干甚么?
姜宪用手指渐渐地摩挲着茶盅的盅口,道:“我在想,如果我是曹太后,晓得皇上要如许除了我,会如何办?”
她声音平和明智,不紧不慢,却让民气生寒意。
“皇上和曹太后这么一来,那里另故意机管我们姜家。
“曹太后有了底牌,就能忍。
谢了!
“时候越长,就对曹太后越无益。
想曹太后还政,就必须圈禁曹太后。而被圈禁后的曹太后,就如同折了翅膀的鲲鹏,存亡将由皇上把持。从古自今,被圈禁的太后,特别是摄过政的太后,就没有一个天子能让她活得长的。
姜宪笑道:“如果这个时候曹太后晓得了皇上和方氏的事,她必然会忍着。因为顿时就是她大寿了,她大寿可不是为了让人给她拜寿,而是想操纵这个机遇动一动东南的格式。以是只要她大寿以后,腾脱手来了,才会去清算方氏。可等她大寿过后,恐怕也没有才气去动方氏了。我们就得帮曹太后一把才是。比及曹太后想通了,感觉方氏肚子里的孩子难能宝贵了,就会想方设法地把方氏弄到本身身边,等这孩子生下来,记到哪个宫女的名下,渐渐地养着。皇上如果立了皇后,生下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太子,今后太子即位,皇后就是皇太后了。
犯不着再做一次。
姜宪耐烦地等着。
姜家干吗要给赵家卖力啊!
姜镇元震惊地望着本身还没有及笄的侄女。
姜宪却笑眯眯地提示他:“以是方氏很首要!”
姜宪持续道:“如果后宫的嫔妃还没能生出儿子,皇上已羽冀饱满,要除了曹太后。那方氏生的这个孩子做为庶宗子,就理应被立为太子了。
“既然曹太后能够垂帘听政,那这个太子的生母天然也便能够垂帘听政。
“以是这位皇后的出身就不能太高。”
姜镇元的眼睛微眯,神采变得慎重而严厉起来,屋里的氛围也是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