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周大仙闻言大怒,说道:“你懂个屁!他用的是先机算,我用的是天机算,他算人事,算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我算天机,算的是天下局势,哪有甚么可比性?”
小先生冲周大仙见礼道:“不知前辈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周晓玉见周大仙双眉紧皱,觉得周大仙想自找台阶下台,说道:“爷爷,你又不是第一次没算准,人家是真有本领,我们过几日就走了,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听张掌柜说完,周大仙沉吟道:“这小先生的卜算之法,乃天赋年,是上古算法,现天下能看懂的也就寥寥数人,会算的,会算的能够连一个都不到,这小先生出去几日,莫非便会有如此奇遇?他说是从古书上学来的,就算是有记录天赋年的古书,那笔墨也是天书,晦涩难懂,若无人指导,解释,只怕破钞平生也学不到半点外相。此事必有蹊跷。”
小先生本不想惹事,却没想到周大仙脸皮如此之厚,只能推说道:“这书乃家传之物,祖训不能等闲出示给人,包涵包涵。”
周晓玉、苏媚儿他们提及在白门寺补葺现场的所见所闻,杨尘逸奇道:“我看人们重塑的白门寺里的神像,底子就不是人的模样,周老爷子,这白门寺里供奉的到底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