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颉大口的喘着气,感受屁股再次被托起,又是一个抛举,还来不及反应便又迎来贯穿,“……呜呜……太深了……”
赵宗治扶着慕君颉的头,将巨物送到慕君颉嘴边。
两条*又被苏琅琛往两边拉开一些,几近张到了极致,苏琅琛扣着慕君颉的腰再一下狠插/出来。
“……哈……啊……啊……”精/液被打成白沫堆在艳红色的洞口,不竭堆积的快感打击得慕君颉再次叫出声,插的时重时轻时缓时急,断断续续的甜美申吟里是以而异化着似痛非痛的哀呜,“……呜呜……太深了……不要了……”
慕君颉的身材极其畏寒,夏季最是难捱,夏天稍稍好一点,只是很轻易犯懒犯困,常常恹恹的没有甚么精力,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感觉心疼。是以慕君颉能多睡一会儿就会尽量让他多睡一会,除非是怕担搁饭点太久伤了胃,不然不会吵他起来。
床笫间的银词艳语也是一种情味,慕君颉在床笫一事上固然会本能的感受羞怯,却从不扭捏,更不会古板保守,乃至偶尔在情感高涨时还会反客为主。不适感还没畴昔,酥/麻感已澎湃袭来,慕君颉小小的哭泣出声:“……琅琛,难受……你动一动……”
“……呜!”
赵宗治还是面瘫着一张脸,按住慕君颉的手禁止了慕君颉的下一步行动,嗓音沙哑的道,“没干系,我能够本身用手……”
“……唔……”慕君颉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插了,脑中含混一片,已熟谙了情/欲的身材却很快冲动起来,很等闲的就将巨物吞入,并贪婪的将其紧紧包裹。
苏琅琛一边亲吻着慕君颉光滑的后背,一边九浅一深的渐渐抽/插着,因为之前被射了满肛道的精/液,内里非常湿滑,并跟着一次次的抽/插收回噗嗤噗嗤的声响。
“……不……不要了……啊哈……”慕君颉不知所措地胡乱摇着头,收回近似抽泣的申吟声,两条长腿一会夹紧一会儿松开,呼吸都仿佛都要停止了。
慕君颉对待豪情的态度敢爱敢恨非常直接,在床上的反应也向来直接,申吟着答:“……舒畅……嗯啊……琅琛……慢,慢一点……”
慕君颉前面有再次矗立的征象,难受的点头道:“……呜……琅琛……不要,不要弄了……”
每年只要夏季才气每天见到慕君颉让苏琅琛非常怨念。现在栖霞山庄成为皇家在官方的暗中力量,苏琅琛和赵曙达成和谈互利互惠,一个在汴京身处明处做天子,一个在金陵身处暗处拉拢官方权势。夏季的栖霞山庄比较和缓,慕君颉会在夏季去那边避寒,夏季则回到汴京——赵曙胜利的仰仗风凉的皇家行宫和御厨们特制的解暑甜品把慕君颉留了下来。
赵宗治的双臂极其有力,慕君颉只能不知所措地紧抓着赵宗治的肩,被动的驱逐一次次的举起和钉入,慕君颉感觉上面已经被捅穿了,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惊骇的叫出来,神采像频死前挣扎扭曲的斑斓,“……呜……木头……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呜呜……要坏了……要被插坏了……”
苏琅琛稍稍松开了一点,空出一只手重抚过慕君颉的额发,“是一个月零十八天。”
苏琅琛的明智终究崩溃,上面已经硬如烙铁,一把将那对如玉般的长腿高高举起,并用力向外掰开。洞口被迫抬得更高,粗长的巨杵对准柔滑而湿滑的后/穴,蓦地间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