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澜身子一垮,大哥终究松口了,她低头攒着衣角,“我只是想摸索摸索他们罢了。”语气含着些许委曲的意味。
一旁的木瑶听着,眉头微挑,能让暴脾气的曲容容服软,诸葛钦公然不是普通人,难怪机警古怪如诸葛澜在他面前一点体例都没有。
敬爱少女望着约摸十九二十岁的青年,奉承隧道:“大哥!”
她一跃而起,犹自有点忿忿地嘟囔着,“我不就说了一句你的好话么?吝啬鬼!”
青年不为所动,仍然低头谛视着她,侧颜温润,如琢如磨,乍一瞧和杜宜渊有几分仿佛,可再细观之,两人实在是决然分歧的。
诸葛澜和她对视一眼,终究鼓起勇气上前几步,再度弱弱隧道:“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她顿时哑然,半晌,悻悻然隧道:“是我在理取闹,与你无关啦。”
诸葛钦含笑点头,径直走了过来,身后诸葛澜亦步亦趋。
她一蹦三尺,刚好此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她好巧不巧和他撞了个正着。
她一贯单身惯了,不过既然来到别人家,先拜访仆人这个端方她是不敢忘的。
木瑶登上灵云,很有几分猎奇地摸了摸,软绵绵的像棉花糖,恰好又带着一丝笃定的安然感,仿佛不管如何折腾,这片云都不会散掉。
曲容容不情不肯地接过葫芦,任由木瑶帮着她拉起裤腿,暴露了肿得红红的脚踝,她痛得是呲牙咧嘴,不由得狠狠白了青年一眼。
“诸葛钦!”曲容容肝火冲冲地瞪着青年,吼得那叫一其中气实足。
“木瑶。”她微微点头,倾出药酒在伤处揉捏,两人合作默契,曲容容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消肿,没过几分钟便规复得能走路了。
曲容容刚好窜过来,见木瑶在那自言自语,顿时凑了畴昔,刚好听了个末儿。
木瑶刹时回神,猛地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小白在你额头留下印儿了!”
木瑶避开一步,随即回礼道:“是我冒然到访,惊扰你们了。”
她微微一笑,“你再当真想想,就明白了。”
“我和你撞上,的确是偶尔,”诸葛钦仍然好脾气地盯着她,“不过容容你对我有甚么抱怨,能够直接对我说。”
“你放心,我爸妈这两年一向在闭关,家里管事的就是我大哥,你已经见过他,不算失礼了。”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