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王妃娘娘,您就像大草原的保护女神一样高贵。”
“哦?娜塔亚是谁啊?”我拉了她的手,徐行朝后花圃走去。
我轻笑,在宫中我看过很多有关外族人的文籍,每个民族都有他们信奉的神灵,就如同我朝群众大多信佛普通,约莫娜塔亚就是突厥大草原的神灵吧。
或许是因为前次的信里写满了愁绪,丽君此次的信回得很快,随信一起来的,另有一名约莫十岁摆布的突厥小女人,名唤忧草。丽君说,忧草活泼敬爱,必然会给我单调的糊口带来兴趣。
“忧草再跳几段大草原的跳舞好不好?”我牵了她的手,徐行朝芭蕉亭走去。
我咯咯轻笑,挽了她的手,问道:
只觉得她是个玩皮的孩子,却未曾想,她竟能舞出如此斑斓的跳舞。
“这丫头在身边,迟早得肇事。”
我看她俏脸微红,跳了半日舞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可见必是常作此舞的,不由问道:
“忧草的汉话是谁教的?”我随便问道,心中猜想定是丽君教的。
一日闲暇,携了陈婤去看后花圃,每日经心培养这些花草,至今尚未看到花开,不免有些心急,晨起时听悦心说了句芍药抽了骨朵呢,忍不住紧着过来瞧瞧。
突厥来使对忧草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突厥语,她怯怯的走到我的跟前,单手放在胸前,略略哈腰,用糟糕的汉语说道:
“忧草舞得真好,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