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儿,父皇没有难堪你吧。”魏寒玉纤细的手指轻摸着秦沐的脸颊,捋着秦沐一丝一丝的头发,分至耳后,轻柔的目光深深的谛视着秦沐。
魏帝沉默很久,看向宋辽,道了句。
“臣弟感觉,秦沐舍弃了黄明山大当家之位,甘心入朝,当一个官阶不过五品的太傅,定有她的来由。臣弟猎奇,想晓得。”
“噢,皇弟,你感觉呢?”魏帝目光落到了一旁冷酷处之的魏海身上,魏海缓缓从众臣中走了出来,淡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魏帝深深看了一眼秦沐,问道。
“秦沐,你心机周到,遇事全面,从本日以后,你也无需坦白你的气力,若得你帮手太子,朕也能安稳将帝位交托与他。”
“臣以为,单单因秦太傅对长公主的一片痴心,陛下也应从轻发落。”
“驸马爷,出来了。”
“世人都退下吧,秦沐,你留下来。”魏帝看向秦沐,待世人退下,大殿变得空旷沉寂。只剩下这坐在龙椅之上的魏帝,与跪在殿下的秦沐。朝阳透过格子窗户的裂缝,洒进殿内。烤的秦沐暖洋洋的,她跪的腿脚有些麻了,抬眸看向魏帝,道了句。
“臣也以为,秦太傅,才貌文武皆佳,是魏国不成或缺之人才。”
“准了。”魏帝看了一眼秦沐,淡淡道了句。
“百姓所为何事而来?”
乘着魏寒玉的肩舆,两人乘着肩舆慢悠悠的回宫,秦沐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十指紧扣,甜美感伸展至满身。秦沐靠在魏寒玉的肩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只感觉有无数个气泡从本身身材里一个一个的蹦出来。
“父皇,儿臣另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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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自那日黄明山与公主相遇以后,心系公主,罪臣知本身草寇的身份配不上公主,科举测验也未曾妄图过能娶公主为妻,只但愿能伴她摆布,此生足矣。”秦沐抬眸看向魏帝,一字一句,情深意切。听秦沐这般说完,见魏帝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对劲的笑。众臣都晓得该如何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