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刘主薄和康王非常亲热呀?”李元堂问道。
李元堂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刘新的好梦,“刘主薄,你还是先别想今后的事情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晓得,本督是如何得知你的事情的吗?”
“启禀多数督,刘主薄在内里求见”一个老亲兵前来通报。
李元堂传唤了都督府的主薄刘新,现在已经是掌灯时分,刘新应当就快到了。
刘新蓦地一愣,这首要吗?堂堂渝州都督,在帝畿有几个细作有甚么值得夸耀的吗?
刘新强撑着让本身沉着下来,直到现在他也不晓得是那边泄漏了风声,本来天衣无缝的一件事情,帝畿那边还没有切当的动静传来,为何李元堂已经晓得了本身所做的事情。
李元堂冷冷说道:“兵马司?兵马司有多少人?本督的都督府有多少人?朝廷宁肯让我出逃荒州,也决不会冒险打草惊蛇,给我提夙起兵的机遇。”
李元堂却没有停顿的意义,“本督明天就要去兰山关观察边疆防务,那边你应当是很清楚的。当年我们一起突围去兰山关求兵求饷,和守关的吕将军还一起喝过酒。”
当时李元堂本身还跟着王爷在镜都驻扎,抵当霜狼部落的入侵。霜狼部的军人们手持青铜的大斧,骑着如骏马普通高大的乌黑的霜狼。那些军人们是天生的骑手,他们骑在霜狼的身上,带着如妖怪般的面具,普通的战马闻到那种血腥的气味都会惊骇地瘫软在地上,更不要谈甚么作战了。